,高高的,英俊潇洒,体格特别好,我很爱他。”女人回道,看得出刘革有些酸酸的滋味。
想起尚鸿,女人心底一阵复杂,她确实有些爱尚鸿,但怎么就与新男人调情了呢,自己也说不清。女人淡淡的坏笑,弄得刘革没了下文。“你除了老婆有女朋友吗?”女人回问。
“有啊!一打儿呢!”刘革说道,不远不近地嗅着女人的体香。“多了就不算了!呵!你找过小姐吧!我一看就知道。”女人调侃着,收拾停当。
忽然回身面对着刘革,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至。刘革被将了一军,索性敞开了道:“小姐算个屁,来我这的女病人我都收拾过!”
“那你也好意思,你们妇科的男大夫让我都不得劲儿,你当初是不是故意学的这个专业,成心想占我们女人便宜?我就想知道你们摸女病人胸部的时候有没有邪念!你说实话!”女人推了刘革大腿一下,试探着男人的反应。
“没有那是假的,但也分什么样的女人,关键是不能笑,什么样的笑都不能有。这是我们这行区分医生与流氓的尺度!”“难怪你那天只摸我,面无表情的。怎么样,女人摸多了,对自己老婆都没感觉了吧!”赵玉娥调笑道。
“说实话,赵姐,真没感觉了,我怀疑自己变态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对女人来感觉,我对你有感觉,就是你趴着干活的时候,瞅着刺激。”刘革如实交代,这段时间他确实对女人找不着感觉了,几个常去的娱乐点儿,小姐都玩儿遍俩来回了。
“哎呀妈呀,偷情还挺挑时辰,呵呵!那天做手术你有感觉没?”赵玉娥第一次听到男人挑时候喜欢自己,不禁有些不服。“有啊!要不是旁边有护士,我当时就非礼你了,真的!”刘革如实回答。
“你刚才说有情人,是他弄得你去流产吧?”“是啊,他子弹走火,意外失误了,呵呵。他可会疼人了,还没结婚,如果是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嫁给他!”
想想自己勾引的是个未婚小伙儿,赵玉娥由衷自豪,说得刘革更加醋意大发。女人伸手试探了一把男人的大腿根,那里没什么强烈的反应。
“还真挺可怜的,要不姐姐救救你啊?”“不用你救,我得着工夫就能给你厉害,现在不行!赵姐你真白!”刘革抚摸着女人的肉臂。“也不知道这好不好!”顺手摸了女人的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仍能感觉到女人丰隆的阴户。“象我男朋友那样有本事的男人才能知道!你不见得满足我!得了,我还得给你爸按摩呢,改天给你按按,呵呵!”
女人笑着起身,掐了一下刘革半硬的裤裆,取笑了一下,轻扭腰臀起身要走。“我现在就要和他比一比,你不是说要当面谢我吗?”刘革忽然发狠起来。
起身扑向女人,抱住赵玉娥就要亲啃,下身跟着顶了上来。“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想什么呢你!”赵玉娥闪转躲避,就是不就范,越发刺激男人的性欲见涨。
“我亲一下,快,我要你感谢我!快,亲亲!”刘革觉得自己似乎心有余力不足,头脑已经冒火了,下身竟还未进入状态。“不行,就是不行!”
赵玉娥挣扎着,她还没想好与刘革有什么肉体瓜葛,眼下只是玩玩猫戏老鼠的游戏。趁着男人腾手解裤带的当口,一个用力,甩开男人的纠缠,出门进了隔壁刘胜利的房间。
刘胜利正侧对房门看电视,也没注意女人胸口有些暴露。赵玉娥见到刘胜利,立刻端庄安静下来。打个招呼,开始给老人按摩肩背,这是她新近自愿做的。
因为这个干部家庭的原因,赵玉娥与北方厂再没有了债务关系,家政做得更起劲儿了,对老厂长也更殷勤了,这两天做完家务就给老厂长按摩肩背,把老头儿伺候得服服帖贴的。
刘胜利耳朵开始不好,电视的声响很大,以至两人的闲聊有些费劲。赵玉娥对老领导的话题没有兴趣,对屏幕上的新闻更没兴趣。
但老领导聊得很投入,赵玉娥似懂非懂,好象市里领导都有问题什么的,这派那派的,谁整谁的,赵玉娥也不多插话,觉得都是些男人的游戏。
一会儿刘革轻手轻脚追击进来,刘胜利毫无察觉,倒是赵玉娥察觉到了,看着刘革进了背后的书房,好象找什么资料。刘革根本没什么资料可找,就是怕父亲问起。
他是追击女人而来,不甘心被这个自己看上眼的女人奚落一番,就要前来“报复”刘革目光越过书房门口,正看见赵玉娥妖冶丰腴的背影。女人隔着沙发靠背,正在拍打他父亲的肩膀。纵横捭阖已罢的老头儿又习惯性地瞌睡了,脑袋逐渐耷拉下去,让宽厚的沙发背遮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