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宏浑身僵直,手瞬间停在了陈雪晴的乳房上。陈雪晴就势回身,浪身靠进了研究生的怀里,一个轻媚的香温送到了肖云宏的厚唇。肖云宏被迫抱着陈雪晴的娇躯,僵直站立,被动地接受了陈雪晴的香吻。
“还舍得走吗?”陈雪晴上身几乎赤裸,一身美肉配着俏浪多姿的身段,如同一个夜晚中的暗娼,掐着肖云宏的胳膊,轻吐香气,勾引着上门的男人,勾弄着男人欲望的心灵。
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自慰的时候想着肖云宏,她心里有这个研究生的位置,就期盼着有这一天。
此刻她希望肖云宏像个男人一样非礼自己才好,但肖云宏只僵硬地抱着她,不敢有所动作。真是个老实人家的青年!陈雪晴发觉自己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抚摩着肖云宏的胸怀,丰匀的肉体在男人怀中轻浪:“算我不好!不怨你!”
陈雪晴主动地深吻着研究生,舌头探了过去,那比任何语言都要勾魂。肖云宏的理性瞬间就崩溃了,死死抱紧怀中的陈雪晴亲啃起来,虽然他有力气。
但在接吻方面,远不如陈雪晴技巧老到,让人心醉。诺大的身躯被陈雪晴摆弄着,牵引着“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好吗?嗯!”陈雪晴故作可怜,暗中放媚,引得男人无法拒绝。陈雪晴的一只手也已经摸到了男人的裆部,隔着裤子握住了男人雄起的男根,男人的上下全被她牢牢掌握着。
两人相互紧抱着尽情深吻起来,肖云宏没有料到陈雪晴如此开放主动,就势伸手关上了灯,好像以此掩饰自己的难为情。陈雪晴心头一笑,肖云宏快结婚的人了,比女人还羞涩。
可刚关上灯,陈雪晴就感到了一个狂野发情的男人:肖云宏突然就如同变了一个人,满眼喷火,一把抱起了她,滚倒在大床里,男人无声地对她的肉体发起了冲锋。这个肉阵太容易攻破了。
阵地的女主人主动放弃了防守,丢盔弃甲,任由男人翻掉了那件形同虚设的夺命睡裙,自慰后的装束好像特意为身上的留着的,方便来人随处摸弄。男人啃上了她的乳房,分开了她的大腿,没有号角前奏,直接就深入了她的腹地。
那里很久没有男人到访了,粗大的男根立刻让她下体充实起来,陈雪晴快慰地夹紧男人,夹紧了又一个陌生有力的yīn茎。今晚自己正不得劲,却正好得到了心里其实最想要的男人。
“不嘛,别来真的啊!啊别啊!嗯禁不起考验怎么办啊!别啊”陈雪晴故作推诿,坏坏地在下面娇浪着,已经进来了,她不怕男人中途反悔。她的研究生也根本没有理会,正尽情地品尝着初开睡裙、初占女体的妙不可言的享受。
男人沉醉疯狂地抱着她的身子,狂情万丈,肉炮猛轰。“嗯!你力气真大!嗯!戴上套子吧!”陈雪晴习惯性地叮嘱了一句,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与陌生客人第一次上床,总是小心谨慎,但是这次晚了,研究生已经插入了,转眼就百十个进出了。
陈雪晴也随即就后悔了,自己暴露了身份似的。一个独身女子,家里放着避孕套干什么,好在研究生已经被她的美色柔情迷住了,早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做ài境界。
“嗯,轻点儿,嗯!”陈雪晴故作娇怜,暗中打量着上面干得起劲儿的研究生,看研究生也不说话。
只是埋头在自己的胸口里,丧失了往日的理性,跟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表情,痴迷于肉体的欢娱。研究生也是男人,东西也是一样,只是肯定干净,她就需要这样健壮干净的男人。
陈雪晴明显感觉到,肖云宏不是处男,动作很准确,但没有太多的经验,只是体力很好。要是处男,也许她会毫不犹豫抓紧,不会让别的女人染指,可惜这是一个订了婚的男人。
陈雪晴不愿想那么远,她只要眼前的激情快乐。身上的研究生体力充沛,并不是以往那些寻花问柳男人可比的,那些男人的体力,要么靠酒,要么靠药。
研究生的体力是真实的年轻体力,没有多余的动作,压住她只有猛烈抽chā一个动作,铁甲军一样横冲直撞,进攻山呼海啸。陈雪晴的身体不自主地又回到了以往在各色男人身下的淫荡反应,连着此刻真实的快活,如登仙境。
“嗯给我!”陈雪晴低声呻吟,没有以往对嫖客那样肆无忌惮的淫叫。她不想太放荡,怕吓坏研究生,怕研究生看贱自己,她只想轻微地勾引住她的研究生上身就够了。
陈雪晴就那么款款温柔,低声淫媚,化解着阵阵的冲击。对所有上她身子的男人,她早学会了闪转呻吟、以柔克刚,貌似无力,实际最能勾引男人发情狂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