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清泪,流星一般划过黎玉琪莹白如玉的脸庞。事态的发展正如她最坏的预料,或者说比预料更坏。整个晚上她根本睡不着。
呆呆地坐在床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天亮后,早餐也没心思吃,小便涨,上了一趟卫生间,倒是能正常排泄,便池里却没有一滴尿液。不久,折磨如期而至。她不知道那个变态狂魔是怎么折腾她的,只知道她像是被念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不时地躺在地上打滚,嚎叫,时而又进入恼人的xìng交,弄得她淫水涟涟,没有消停。
家里的老佣人周妈非常担心,敲了几次门不敢进来,都被她厉声骂开了,刚刚能喘口气,手机便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黎玉琪本不欲接,但铃声坚持不懈。
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那个变态佬打的呢,只要能与他通上话,也许有希望解决,要钱也好要什么也罢,都行。
结果一接,却是谈文光那混蛋打来的,不带爱相的人永远也做不出正确的事情,还说些七不扯八的事情。
在这种时候真恨不得扼死他。就在她来不及发脾气的时候,下身传来针刺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厉声尖叫起来。
接下来又一下更猛的,她的叫声凄厉,响彻楼宇。门被撞开了,父亲和几个家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捉住她,往医院送。
黎玉琪躺在病床上直直地望着洁白的房顶,几个小时,她都是这么过来的,谁问她的话都不作声,医生所作的任何检查都是正常。
除了面容有些憔悴,缺少休息之外都挺好的。这使所有人感到困惑。谁也不知道,就在这几个小时,她还在忍受远方的折磨,还要尽力不露出痕迹。她明显地感觉到,针刺之刑后,那神秘人的玩法开始升级了。
不再限于玩弄她的阴户,还要让她的精神、意志和身体都要接受他的调教。所以,他开始用针刺作为信号,反复地试验,只要没有如到他的意就有更疯狂的刑辱降临。
多次之后,冰雪聪明的黎玉琪终于明白了那恶魔的意图,并开始配合他的指令。针轻刺一下。
黎玉琪收紧双腿,用力夹紧下身的肌肉,肉壁将阴户里的手指咬得死死的。针刺两下。黎玉琪叹了口气,将大腿轻轻叉开,放松阴肌。
神秘人的手掌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可是,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针刺三下,她就要排尿。
虽然她已经明白了这个指令,但这种禽兽般的行为令她实在不堪。很显然,狂风暴雨般的虐打再次来临。黎玉琪尖叫着,从病床上翻滚下来。大家都只能按住她,不知所措。
她勉强抬起头,汗水湿透了额头,对着无所适从的父亲轻声说:“爸,我请你做一件事,找一个法师,最好的,来救我!”证实了黎玉琪的确就是这阴户的主人后,老谈都快乐疯了。
天道循环,终有报应,黎臭婊,你总算落到老子手里了,一想起刚才针刺阴户时,在电话里黎玉琪的惨叫声,就像那臭婊在他面前痛苦求饶一样,差点让他爽到爆。
他的推论果然无比正确。那么,现在就是怎么来慢慢地、好好地、尽兴地玩弄这只阴户,不,是玩弄黎玉琪这臭婊的时候了,不停地干,插得她死去活来当然是可以,只是他没那个本钱了。
为了凑齐那250毫升精液,他没日没夜打手枪,只差没把鸡鸡搓脱皮,早就体力精力高度透支了。
换回阴户后,还是因为这事太奇特太刺激才引诱得他支持了下来,否则以他不惑之年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一定要注意休息了,身体好才是干黎臭婊的本钱啊,但是,就这样把阴户摆在一边轻轻放过又是老谈所不甘心的,总要找些名堂来玩就好。
老谈从刚才的针刺中得到启发,jī巴一抖,计上心来。如果我可以通过操纵她的阴户达到操纵整个人的目的,那岂不有趣?于是,老谈开始做试验,他想起自己过去养狗的经验,狗也不懂人话。
但是会记住动作,要狗人立打躬,先作一个举起的手势,然后将它的两只前腿抬起,反复多次,做得好就给奖励,做得不好一定惩罚,形成条件刺激。
对黎玉琪的条件刺激只能是通过触觉,形成痛觉,来引导她完成一些力所能及的动作。他从简单的目标开始,针在阴肉上刺一下,yīn道要学会自己收紧。他先做示范,轻轻地刺一下。
然后手指夹住她的两片阴唇肉用力挤紧。再刺一下,又用力挤紧。起先进行得有些艰难,阴户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以为他在纯粹的凌虐,纯粹凭本能办事,刺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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