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看到我的智慧手机时,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羡慕的光芒,我当下感到好笑不已,于是第二天下班后,我就带她到通讯行,买了一支还不错的智慧型手机送她,并且教会她简单的操作,逐渐改变她的生活。
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来来去去,就那几件看起来土里土气的旧衣服,于是我又找了个周末假日,陪她到西门町买一些看起来年轻又时尚的衣服,乐得她整天嘴角都漾着开心的笑容。
渐渐地,我不但成了她求学时的保母,有时还变成了她的提款机:今天帮她买鞋子包包,明天帮她买化妆保养品
这些在农村里极少用到的奢侈品,虽然买那些有的没的东西花了不少钱,不过看到她由一个土里土气的村姑,慢慢变成了赏心悦目的时尚美女,我觉得也值得了。
毕竟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如果每天看到让我感到别扭的人事物,多少会影响了当天的心情。
而我现在有能力改变的话,又何乐而不为呢?再说,把钱花在亲侄女身上,总比花在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好一点吧?说到女人,我想,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择偶条件。诚如宓姝所说,我今年也四十岁了。
打从出社会工作开始到现在,陆续交了五个女朋友,但就是找不到一个让我想真正安定下来,与其一起白头偕老的女人。我认为,一个男人会想娶一个女人当老婆。
除了她的外表及人生价值观是否与自己契合外,性生活方面是否协调,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而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即便妈妈再三催促,甚至干脆找各种理由逼我回家相亲,但最后我都用‘个性不合’、‘不来电’这些万金油的理由,打消妈妈想结束我单身生活的念想。
也因为如此,每逢过年过节要回老家时,我就开始头疼不已,无聊地切换频道,看了一段乡土剧没多久,就看到侄女从书房走了出来“用完电脑啦?”
“嗯。”原本只是无心的问话。但视线不经意扫过她的脸颊,发现她的脸蛋竟浮现臊羞的酡红,而且走路的姿势也不自然,我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怎么啦?”
“没”侄女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片刻后,忽然走到我身边坐下,亲昵地挽着我的手,说:“叔叔,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对sm有什么看法?”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盯着她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侄女犹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说:“前一阵子不是有一则新闻说,有一间学校打算成立sm的愉虐社团,结果申请书被学校驳回吗?我们学校就有一些同学呢,想探讨这个问题,并且写成一篇报告发表在校刊上,所以我想问问变态叔叔的看法。”
“我我哪有变态!你别乱说污蔑我的名誉!”“嘻嘻,别不好意思啦。如果不是变态的话,怎么有人可以面不改色地跟自己的侄女说,他想和女朋友做ài,所以给了她五百元,要她到夜市逛几圈再回家呢?”
“拜托!这里是我家耶!难道我和女朋友做ài不在家里,反而要到外面找摩铁?”“摩铁不是比较有气氛?”“你经常跟男朋友去?”“对呀!不然咧?难道在家里演活春宫给你欣赏呀?”
“呃咳咳”我轻咳几声,掩饰内心地尴尬,连忙转移话题“不谈这个了,你刚才问那问题,到底想知道什么?”“我想问的是,绳缚到底是一项艺术,还是性虐的变态行为?”我不答反问道:“嗯那你和同学们的想法呢?”
“当然是变态行为呀!你不觉得这些行为只是践踏女性尊严,满足你们男人变态的心理而已吗?”
“你这么说也没错啦。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一样米养百样人,有人讨厌,当然也有人喜欢,只是社会强迫你接受的道德观,和那些喜欢此道的人不同而已。所以我觉得这个问题呢,其实就像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再怎么讨论也讨论不出一个标准答案。”
“听叔叔的意思,你觉得那是艺术啰?”“跟你说这不是二选一的是非题了,怎么你的脑袋就是转不过来?唔这么说吧,你和那些同学既然看过那则新闻,那应该看过记者采访的画面吧?如果那位同学,当众表演用绳子把穿衣服的女生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