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心“涌泉穴”上。少女浑身一震,觉得脚心上有一股细细的热气漾开,然后沿着小腿、大腿上的筋脉一路传了上来,下肢立刻变得又趐又麻,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的发颤。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隐隐觉得这种感觉暖洋洋的很是受用。“是是鬼脸书生叫我去的。”
她忽然发现自己已开始喘息,整只足掌似乎都要被那股热气融化了,最要命的是,她的内心深处竟似十分渴望、十分留恋他的抚摸和骚扰,恨不得那可恶的手指,能永远不停地在自己的足心上划动。
就在这少女有些春心荡漾时,任中杰却偏偏停住了手,沉吟着道∶“鬼脸书生?那是谁呀?江湖上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他长得什么样子?”
少女翘起足尖,大胆地拨弄着任中杰的手背,眨着眼睛说∶“既然叫鬼脸书生,当然长着一张跟鬼一样难看的脸啦!这还用的着问吗?真是苯到家了!”
“那么,他为什么要你来窥视我?其目的何在?”任中杰装作没看见她的渴求,平静的问∶“你又是他的什么人?芳名怎么称呼?”
“我?你就叫我侍芸好了!”少女巧笑嫣然,甜甜的说∶“他的目的我也不清楚。因为他只不过要我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每天向他汇报一次。其他的都没对我说。”任中杰思忖了片刻,沉声道∶“他在哪里?”
侍芸脸上的春情不见了,摇头道∶“我不能告诉你不,绝不能!”任中杰的手又开始动了。
他慢慢地卷高侍芸的裤管,一截晶莹如玉的小腿露了出来,当他轻柔熟练的施展出挑弄的指法时,这青春少女的全身都沉沦在忘情的舒适里了。
“我我不说不说”侍芸的娇躯软绵绵的倒了下来,瘫在了他的怀抱里,嘴里喃喃道∶“如果说了出来,我我只有死路一条了”任中杰叹了口气。
忽然将靴子套回了侍芸的足上,然后松手放开了她。侍芸的脚总算踏上了实地,可她的心却像是飘飞到了云雾中,空空荡荡的找不到落点。
她呆了呆,戒备的问∶“你又准备怎样?”任中杰淡淡道∶“你已经回答完了所有的问题,我除了放你走还能怎样?”
“你真的肯放我走?”侍芸瞪大了眼睛,惊奇的问∶“你不想知道鬼脸书生的下落吗?”任中杰哈哈一笑,道∶“一个长着鬼脸的家伙,我才没兴趣找他呢!还是等他来找我吧”
话犹未了,他的人已跃到对面的屋顶上,看样子准备离去了,谁知侍芸竟娇躯晃动,闪身挡住了他的路,娇呼道∶“等一下!”任中杰顿住了身形,微笑道∶“怎么,还没有被摸够么?”
侍芸的小脸羞红了,跺着脚道∶“从现在开始,你无论去哪里,都必须把我给带上。”任中杰奇道∶“为什么?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到处带着你岂非大大的不方便?”
侍芸的眼波有些朦胧了,低声道∶“只要你肯带着我,就算做你的,你的,我也心甘情愿”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俏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浓,尖挺的胸脯裹在紧绷绷的衣衫里,线条和轮廓都显得那样柔和、那样娇美。任中杰的目光不由得瞄了上去,停留了好一阵后才依依不舍的移了开去,长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这句话还未说完,他的面色突然一变,整个人像猎鹰一样腾空飞起,几道寒光“唰”的从他脚底下穿过。
几乎就在同时,又有六点寒星从斜刺里射了出来,直打侍芸的头脸胸腹!但她却似吓得呆了,竟傻傻的怔在原地不动。任中杰不及多想,右手一挥,也有三点寒星从他掌中弹出,迎上了对方的暗器。
这是刚才他从侍芸手中接住的,原本一直拢在袖口,此时正好用于救人,只听“啪啪啪”一连串撞击声响起,所有的寒星都被击落了,就像珠落玉盘般洒了一地。──放暗器的人是谁?他躲在哪个角落里?任中杰凝目细看,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临街的屋宇上。
四周有无数的广厦高楼,脚下有川流不息的行人,根本无法判断暗器是从何处袭来的。侍芸这时才回过神来,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了,她的身子在阳光下颤抖,双唇微启微合,似想说些什么,却犹犹豫豫的开不了口。任中杰看着她,淡淡道∶“你担心得不错,他果然要灭你的口!”
侍芸失声道∶“什么?我我担心什么?”任中杰冷淡的道∶“你想留在我身边,难道不是希望我保护你吗?其实你早已在害怕惊惧,担心会被鬼脸书生灭口!可是你必须明白,我能护得了你一时,却护不了你一世!”侍芸沉默了片刻,终于道∶“好,我带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