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准时报到来啦,可有得打赏么?”方婉萍“扑哧”一笑,随即板起俏脸道∶“你让我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怎么能说是‘准时’呢?还想打赏?没惩罚你已经是皇恩浩荡啦!”
任中杰叫屈道∶“咱们不是约好了在‘晚饭过后’么?在下为了能早点重睹您的风采、享受和您相聚的温馨,还特地把晚饭时间提前了哩!”
方婉萍听得红晕上脸,啐道∶“油嘴滑舌!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提前?哼哼,你提前了多长时间?有我提前的多么?不管怎样,男人倘若在约会时要女人等,他就不是个君子!”
任中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十三姨太的话,在下算是听明白了,早知如此,我应该把晚饭提前到中午的时间吃,那就可以十拿九稳的做个君子了。”
“是呀!你这么快就能明白,总算是孺子可教!”方婉萍一本正经的说了两句,忍不住“咯咯”娇笑,丰满的娇躯犹似花枝乱颤般触目生辉,胸前那对挺拔高耸的乳峰,也随着笑声略略的抖动起来,任中杰看的色魂与授,心里暗暗的想。
如此成熟诱人的美妇,要是不能把她搂在怀里亲热一番,这辈子就算是白活了“好啦,玩笑也开过了,咱们抓紧时间吧!”方婉萍终于收住了笑容,表情变的有几分严肃了。
她拿起纸板和画笔,眼睛望着任中杰说∶“快脱衣服吧,还等什么呀?对我来说一个时辰实在是太短了,也不晓得能不能完成”
任中杰不好意思的咳杖一声,手忙脚乱的把全身的衣服都除了下来,尽管他事先已经作了充份的思想准备,可事到临头仍然感到尴尬万分。
更为糟糕的是,他虽已极力克制自己的欲念,阳jù却还是威风凛凛的向上勃起。“你你怎么又做出这副丑态?”方婉萍俏脸一沉,不满的叫了起来∶“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把那活儿弄清爽了再来吗?”
任中杰苦笑道∶“我来之前,它的确已经弹尽粮绝了,可是可是一见到十三姨太的雪肤花貌,它就就自己焕发了第二春!所以么,只好麻烦您再帮它一把”
方婉萍恼怒的趐胸起伏,愤然道∶“你要我怎么帮?再帮你含一次?我我昨晚一时情急,作出那种丢脸的事,已经是有违妇道啦。你却还要得寸进尺,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是下贱的风尘女子么?”
任中杰万料不到她竟会生这么大的气,深悔自己操之过急,伤害了她的自尊心,急忙陪笑道∶“对不起,是我错啦!
我这就把它打回原形,你等着等着好了”边说边努力的抛除绮念、屏息凝神,希望能快点软下去,谁知男人的这根宝贝,往往喜欢和主人捣乱。你想要它“金枪不倒”时,它偏偏提早罢工。
你想要它好好歇息时,它却精神奕奕的昂首示威。任中杰满头大汗的站了好一阵,胯下的阳物只有越来越伟岸不凡。方婉萍面如寒霜,怔怔的望着这座轰天巨炮,望了好半天,眼圈儿慢慢的红了,晶莹的泪珠沿着俏脸滚滚而下。
“你们男人全都不是好东西!”她重重的跺着脚,爆发似的痛哭道∶“除了那件事外,你们心里就没有别的了吗?呜没有一个人尝试理解我,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我,呜我要追求的是一门神圣的艺术,你这小子却当成是淫荡的挑逗”
任中杰越听越是惭愧。他勾引过很多女人,也被很多女人勾引过,他一向认为,别人的老婆也好,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也好,只要双方是你情我愿的,就没有什么好良心不安的。
可是今天,面对着方婉萍,面对着这样一个有着独特的追求、却不被世人所理解的女孩子,他的内心深处首次被震撼了。
“你说得很对,我不是个好东西,我我实在连畜生都不如!”任中杰忽然对自己生起了莫名的怒火,他一伸手,就从桌上抓过了一把小刀片,发狠道∶“我马上就让它恢复原状!”说着反手一刀,就向勃起的阳jù剁下。
“你干什么?”方婉萍骇极而呼,扑上前挥臂一格,架住了他的手腕,只觉得力道沉重之极,显然是在来真的。她吓得魂飞魄散,纤掌紧紧地抓住了他的五指,颤声道∶“你疯啦?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自然是知道的。”任中杰面色冷静,缓缓道∶“你放心,我不是要做太监。嘿,我只不过想把那活儿擦破点皮,弄出些鲜血来!有了这样一个沉痛的教训,它今后就会老老实实啦!”“不行,不不行”方婉萍又好气又好笑,夹手夺过小刀,娇喝道∶“我不准你再有这样的想法,听到了吗?我宁可你认为我是个行为荒谬、作风放荡的坏女人,也不愿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