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喘息声渐渐的平复了,方婉萍的俏脸上依然泛着动人的晕红,手足兀自如八爪鱼般缠绕在任中杰的雄躯上,神色间显得娇羞而满足。
“你你到底有没有帮我解掉淫药的毒性?”她突然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望着身边的情郎,嗔道∶“怎么我刚才竟会如此如此的投入”
任中杰伸手轻抚着她的趐胸,微笑道∶“解药是绝对有效的只不过,再好的解药,都无法解开一个人心灵上的欲念。”方婉萍捉住他的手咬了一口,佯怒道∶“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的,还要赖人家心里有有那种想法!
哼,你们男人哪,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任中杰苦笑道∶“我怎么敢赖你?唉,我一拿到解药。
立刻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救你,连喝口水、歇口气的工夫都没有,要是这解药无法去除你身体里的毒性,我说不定会急的去跳河的!”方婉萍心中感动,歉疚的道∶“真是辛苦你啦!
你一定整晚没休息过,是不是?刚才刚才又消耗了这么大的体力,我替你按摩一下好不好?”说着。
也不等任中杰答话,就跳起来跪在了他的身边,一双纤手温柔地揉捏着他的胸腹肌肉。片刻后,她一甩秀发,大胆地俯低娇躯,开始用两个柔软的乳房磨蹭着他雄健的背部。任中杰马上就有了反应,大叫道∶“像你这样的按摩法,我恐怕会越来越累啦!你还是饶了我吧!”
方婉萍吃吃娇笑着,身子犹如花枝乱颤般抖个不停。她笑了半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紧张的问道∶“喂,你去交换解药时,有没有见到那个偷袭者的真面目?”
任中杰摇头道∶“没有!按照约定,我先把复制的钥匙放在蜡像的左手,然后就离开了,等我一刻钟后赶回那里,解药已经摆在右手上了,和事先说好的一模一样!”
“就这么简单?”方婉萍大失所望,喃喃道∶“我还以为你会想办法去追踪那家伙呢!要想查出他的真实身份,这可是惟一的好机会呀!”任中杰懒洋洋道∶“我的目的是拿药救人,其它事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呢!”方婉萍“嗯”
了一声,正要转开话题,忽然发现任中杰眼中露出一丝狡谐智慧的光芒,仿佛隐藏着说不出的得意。
她娇嗔地一把扯住了他的阳物,威胁道∶“你若不跟我说老实话,我就再把它含进嘴里累死你,看你怎么办?”任中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怔住了。
他一直很喜欢女人替他含弄阳物,也曾经为了劝说保守的女孩吹萧而费过不少唇舌,想不到今天在这个女人面前“吹萧”竟变成了她要挟自己的一种手段,可见这个时代变化之快,已经出乎了任何一个人的想像。
“好吧,我说实话!”他权衡利弊,只能苦笑道∶“我用不着亲自出手,因为‘鹰爪神捕’孙元福老爷子正在替我追踪哩。”方婉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嗯,你放下钥匙后虽然走开了。
但孙老爷子却暗中潜伏在旁,看看是谁来到蜡像身边,等你拿走解药后再去跟踪那个人,对不对?”任中杰道∶“不是的,这样干太危险。
万一被那个人发现,解药就永远到不了手啦。所以我们俩确实都离开了一刻钟,根本就没见到前来赴约的人。”
方婉萍疑惑的道∶“那那还有什么好追踪的?难道对方还会在身上留下记号,告诉你们怎样辨认他吗?”任中杰悠然说道∶“他的确不会留下记号。
但他却一定会带着那把复制的钥匙!”方婉萍“嗤”的笑出了声,道∶“这不是废话么?他本来就是为了钥匙才来的呀!”任中杰却没有笑,淡淡道∶“钥匙上若是抹上了一种特殊的香味,你说还能不能当作记号?还能不能利用这个辨认出对手来?”方婉萍有点儿明白了。
沉吟道∶“你是说靠嗅觉?但但要是人多味杂的话,孙老爷子的鼻子再灵,恐怕也无法轻易的嗅出对手呀!”
任中杰失笑道∶“人的鼻子当然不行,但狗的鼻子却可以,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猎狗!孙老爷子是名震天下的名捕,还会没有一两只嗅觉可靠的灵犬么?”
方婉萍娇笑着拍手道∶“好主意!我猜孙老爷子也不会急着抓住对手,他一定会不动声色的跟踪下去,看看这人是否还有同党,好来个一网打尽!”任中杰颔首道∶“对了!我估计现在应该”
他的话突然被一阵急促尖锐的哨声给打断了,接着远方又清晰的传来了响亮的敲锣声!──每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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