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它揪出来没有它我也不想活了”说着翻腕拔出一柄短剑,就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眼看她就要鲜血迸裂而亡,任中杰却似毫不在意,只顾笑吟吟的望着她。果然,那剑锋离肌肤还有半寸时就突然转了向“当”的一声击在旁边的石块上,砸出了几点火星!
凌韶芸满面通红,羞恼的不住顿足,啐道∶“没良心的坏蛋,看到人家寻死觅活也不过来劝劝!真正气死我啦!我我要狠狠的咬你一口”说完合身扑进了任中杰的怀里,张嘴就往他的耳朵上咬去。
谁知她的双唇还未曾合拢,突然痛的尖叫一声,原来任中杰的一双魔手,已经放肆的按在了她耸翘饱满的臀部上。
“小姐,上一次挨打的伤已经好了么?”任中杰轻柔地拨弄着那富有弹性的臀肉,笑眯眯地问道∶“要不要我再帮你添上几个新的痕迹,好让你永远铭记于心?”
凌韶芸娇躯发颤,只感屁股上传来一阵阵奇异的滋味,一时像浸泡在温水中般舒服,一时又像有万千蚂蚁在爬动般痛痒。她蹙起好看的柳眉,双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小嘴里却不由的发出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娇吟声。
“坏蛋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突然察觉几根手指不怀好意的掰开了双臀,正在自己敏感的股沟里从容游弋,不禁惊怕的手足无措,想要夹紧大腿制止对方的进一步入侵,却偏偏使不上半点力道,只能伏在他的怀里吁吁娇喘。过了片刻,疼痛的感觉渐渐减弱了,甜美的快感却越来越强,就如一波波浪潮冲击着脑海。
她的芳心一荡,下体立时就是一阵趐趐麻麻,差一点儿流出了温暖的蜜汁,虽然最后竭力的忍住了,俏脸已是绯红的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般可爱。任中杰哈哈一笑,松手放开了她的身子,正色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
拿不到‘惊魂夺魄针’也用不着发小姐脾气呀!再说,那针筒的杀气太重,也不适合你女孩儿家使用!”凌韶芸勉强稳住了犹自颤动的双腿,委委屈屈的道∶“我早就对你说过啦!
我和人定下了约会,要是没有这件厉害之极的暗器,我是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他的”任中杰洒然道∶“我也早就说过,这个人我来帮你打发!好啦,你和他到底约在哪里见面?快带我去吧!”
凌韶芸大喜,展现出一个甜甜的笑颜,嫣然道∶“你当真肯帮我么?我还以为你那天是在哄我开心哩!坏蛋,你真是天下最好的最好的坏蛋!”她开心得眉花眼笑。突然大胆地踮脚仰脸,在任中杰的左右双颊上“啵啵
“的各亲了一口,目光中流露出娇羞顽皮的神色,转过头撒腿就跑,跑得比中了箭的兔子还要快!任中杰怔了怔,摸着自己的面颊苦笑道∶“女人呀女人,为什么我永远也猜不透你们的心呢?”
“大嫂,请听小弟说句话。”孔威双手抱拳连连作揖,诚恳的道∶“明晚的祭奠仪式您千万不可以参加!”
凌夫人平静的道∶“蒋舵主和我那贴身的八剑婢,都是神风帮里忠心热忱的好儿女,他们不幸殁于恶徒之手,我若连祭奠都不予参加,天下人岂非要骂我凌家无情无义?”
孔威焦急的道∶“但明晚有许多人前来凭吊,这中间说不定夹杂着行刺的凶手!嫂子一公开露面,无形中就给了恶徒可乘之机!”凌夫人淡淡一笑,道∶“生死有命,如果贱妾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你们怎样保护也是枉然!
倒不如放开胸怀,坦坦荡荡地去迎接未知的命运!”孔威道∶“但是”凌夫人打断了他的话,轻声道∶“我意已决!二哥请勿多言。不论你怎么劝告,我都非参加祭奠不可!”
她的声音柔和而动听,娇怯怯的就像一个全无武功的少妇一样,但语气中所潜藏的那种坚决和果断,却使人百分之百的相信,这是个外柔内刚、言出必行的奇女子!
只要她下定了决心做一件事,只怕世上再也没有人能令她改变!孔威无奈的摊开手,转眼望着罗镜文,希望他能想出些主意来解围!
“嫂子既然一定要参加,我们做兄弟的也不能强行制止!”罗镜文手摇着折扇,沉吟道∶“为今之计,只有加强会场上的保卫,每个当家都把守住一个紧要据点,使刺客无法抢到有利位置下手!”
张继远冷冷道∶“如果刺客根本就是我们几个当家中的一个呢?”罗镜文道∶“可请孙捕头,傅老爷子,任公子和唐公子他们四处巡视,一来是居中策应,二来也起着监视的作用。
再说,‘仁义大侠’卫天鹰等人也即将赶到,刺客想要暗中下手而不被人察觉,那是千难万难!”张继远不再说话了,每一个人都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