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钢看着暗器飞近了任中杰的背心,目中露出了冷酷的笑意,他自信的认为,天下绝没有人能在这种距离内躲开这些暗器,但任中杰却没有躲,只要他还有一只手可以动,他就永远用不着躲!
如果说唐钢的暗器就像倾盆大雨一样惊怖密集,那他的手就像是大海一样容纳百川!突然之间,眩目的金光就已完全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唐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不能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谁知就在这一瞬间,任中杰的脸色竟也变得十分难看,他发现自己击向鲁大洪的左掌竟被人给架住了,准确而巧妙的架住了!
架住这一掌的是一个少年,谁也没看清他是什么时候掠进来的!他长着一张非常普通的脸──平凡的眉眼,平凡的口鼻,平凡的气质!这样的人,每天你都能在街上遇见一大把,是芸芸众生之中最最常见不过的一种人了,可偏偏是如此普通的一个少年,却架住了任中杰威震天下的一只手!
“任公子,您大人有大量”这少年的声音也是平凡的,平凡得找不出一丝特点∶“还请原谅鲁当家的无心失言!”
任中杰凝视着他的眼睛,那双眼里光华内敛、藏而不露,和一个弱冠书生的眼神没有什么不同。他凝视了良久,忽然笑了,赞许的道∶“好!好刀法!”少年躬了躬身,平静的道∶“好!好眼力!”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把手抽了回来,心中各自佩服。只有任中杰才知道,刚才这少年用的虽是空手,使的却是刀招!也只有这少年才知道,若不是任中杰忙于对付其他人,自己的“手刀”只怕也无法架住那天下无双的妙手!
鲁大洪掌下逃脱,抖了抖满脸的横肉,仍是一副悍不畏死的凶样。罗镜文眼明手快,一把将他拉到后面,对着那少年笑道∶“少侠好矫健的身手!请教高姓大名?”
那少年沉默了一阵,淡淡道∶“我叫阿平,平凡的平。”罗镜文一怔,又问道∶“请问少侠师承何人门下?”阿平答非所问的道∶“我是跟着卫天鹰大侠来的!”言毕一抱拳,飘然掠向屋外。孔威足尖一点。
飞身拦在了他的前面,沉声道∶“且慢!”阿平顿住了身形,冷然道∶“怎样?”孔威一字字道∶“今晚在总坛里的人,个个都有杀人的嫌疑!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能轻易离开!”阿平的双眉倏地上扬,似乎想要发作。
但片刻之后他却终于沉住了气,缓缓道∶“我留下!你开始查吧!”“这间屋子只点着一盏油灯,光线太暗了,我们进来后,一时间竟连蜡烛都找不到,这时我觉得身上的烟灰实在实在难受,就脱下那件脏袍子,侍芸伸手接了过去,说要拿到窗边去拍掉灰尘。
可是她刚走了几步路,就就”凌夫人说到这里,俏脸上已满带着惊骇之色,娇躯也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显然那一幕血腥可怕的场景,已经把这美人儿吓的六神无主、举止失措了!
任中杰温柔的凝望着她的美目,柔声道∶“你慢慢说,不要害怕!有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谁也无法伤害到你的!”
凌夫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隐隐约约的流动着感激和依恋。她不由自主的把娇躯坐的更靠近了他一些,似乎这样才能给她带来可以信赖的安全感。
“她刚走了几步路,猛然间窗边有亮光一闪很亮很亮的光就像是最灿烂的烟花,然后她就倒了下去,我我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可是仔细一看,她身上竟多出了千疮百孔鲜血鲜血不停的标出来!
我惊恐到了极点,好不容易才才喊出声来”凌夫人说完这段话,似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玉般的面颊流下,小嘴微微的喘着气,一副弱不胜衣的娇柔样子,瞧来令人万分的怜惜。
罗镜文皱着眉头,凝重的道∶“嫂子,你可看清楚了?那道亮光确实是在这个窗户上闪亮的吗?”
凌夫人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罗镜文一手敲击着额角,喃喃道∶“这就奇怪了!”祁楠志忍不住道∶“这个窗户是暗器惟一可以射进来的通道,有什么好质疑的?你和小任都说奇怪,我看你们俩才有些莫名其妙呢!”
任中杰淡淡道∶“只要你跃到窗外朝屋里看,就会知道怪在哪里了!”祁楠志二话不说,立刻纵身飞掠到了窗外,片刻后又跃回了屋里,脸上也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自言自语道∶“果然是很奇怪果然”
他顿了顿,向茫然不知头绪的众人解释道∶“外面燃烧着许多火把,相对来说,这间房里的灯光根本暗的微不足道。凶手若埋伏在六、七丈远的那棵树上,是无法瞧见屋中之人的身影的,那么他又如何发射暗器呢?”
站在旁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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