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追查藏宝图的下落,曾经叫他偷偷进入”珍品阁“查阅凌帮主的遗书!”金叶子缓缓道∶“不错!”
任中杰目中突然射出了异彩,凝视着轿门道∶“请问那‘珍品阁’的钥匙,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金叶子诧异的道∶“这件事说来也有几分奇怪,我原本不晓得‘赤焰遗宝’的地图在神风帮手上。
可是半个多月前,有人送了一封信给我,叫我急速赶到金陵城谋夺藏宝图,随信还附上了这柄钥匙,说是能给我带来有价值的信息。我见到左雷东后,才知道这是用来开启”珍品阁“的,于是就交到他手里了。”
任中杰沉吟了良久,忽又道∶“左雷东看过遗书后,是否有跟你说过里面的内容?”金叶子道∶“有啊!左雷东告诉我,凌帮主在遗书里写明了他和玉面罗刹之间的约定,假若他惨遭毒手,藏宝图就会被送到凌夫人的手上。万一凌夫人也有个三长两短,则由另外一个人接收地图”任中杰的心跳陡然间加快了。紧张的问∶“这个人是谁?”
金叶子吁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呀!当时左雷东并没有说出这个人的名字,他只是很神秘的笑着说,想不到凌帮主竟会把这个人视为红颜知己,说出去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这人的名字不说也罢!”
任中杰失望的揪了揪头发,叹道∶“如此一来,我的线索可就断了!此人屡次三番图谋行刺凌夫人,手段之毒辣委实令人心寒!难道非得等她失手被擒后,我才能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么?”
金叶子忽然一笑道∶“那倒也未必!左雷东这家伙粗中有细,前几天‘珍品阁’起火时,他就已想到纵火者的目的是为了毁去帮主的遗书。
于是他就把遗书的内容详细的抄录了一份,和原件分开两个地方收藏,以防自己遭到不测”任中杰倏地跳了起来。
惊喜的说道∶“那份抄下的笔录在哪里?原件又在哪里?你可知道么?”金叶子沉吟道∶“抄本好像是收藏在总坛的‘绿玉华堂’里,原件我就不大清楚啦。
不过听左雷东的语气,假如他被人灭口的话,就会有人将遗书原件送交给一位德高望重的大侠,以便替他擒凶雪恨!”任中杰点了点头,抱拳道∶“多谢小姐提供了如此宝贵的情况!在下这就告辞了!”
言毕身形一闪,人已迅速的向外疾掠而出,转眼间就从视线中消失了,他离开了很久以后,轿帘才微微的掀开了一条缝,一双锐利而又不失妩媚的眼睛探了出来,神色复杂的凝注着他刚才站立的空间。
“你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她的喃喃自语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着,听起来是那么娇慵、那么平淡,似多情又似无情,一字字的道∶“但是你若一定要作我的敌人,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的!”
夜色凄迷,枯叶纷飞。现在虽还未到深秋,微风中却已带上了丝丝的寒意。凌韶芸的心却比秋意更加的寒冷,冷的像冰!她在空无一人的长街上狂奔,迎面拂来的秋风吹乱了她的一头秀发,却吹不干她玉颊上的泪痕。
她记不清今晚究竟哭过几次了,只知道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流过这么多眼泪。“你最终都会发现,伤的更深的是你自己”
祁楠志的那些话,就像一把刀准确地刺中了她内心深处的隐痛,而他那种略带讥诮和轻蔑的神情,更是深深的刺伤了她脆弱的自尊。──祁楠志,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为了你今晚对我的无礼拒绝和羞辱!──至于任中杰任中杰他最好去死!凌韶芸用力的摇着脑袋,仿佛想把这两个可恶男人的身影从记忆里清除,可惜却怎么也做不到。
她生气的咬着嘴唇,眼光落在自己因恼怒而起伏的趐胸上,那对秀气挺拔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却充满了青春活泼的气息,而且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男人都是色狼,只想着去恣意玩弄、欺负女孩子的这里她恨恨的想着念头,逐渐的放缓了脚步,伸手轻轻的扯了扯胸襟,薄薄的稠衫立刻被双峰绷紧了。
隐约的凸现出了两点小巧玲珑的乳头。她这才省起自己在忙乱中只穿走了外衣长裙,把肚兜亵裤全都忘在祁楠志的床边了,一张俏脸不由臊的飞红,懊丧惶急的差点儿跳了起来。
──竟然把内衣裤遗留在男人的房间里,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他他会怎样处理呢?是毫不留情的扔出去,还是还是把它们收藏起来作纪念?
他他起码也会好好的闻一闻罢想到这里,凌韶芸只觉得呼吸急促了许多,心头返起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奇妙滋味,双腿一阵酸软无力,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好把温热的娇躯斜斜的靠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