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不由自主的被我吸引!嘻嘻,你想必在盘算着,只有彻底征服了我这样一个智计深沉、毒如蛇蝎的美艳尤物,才对得起你‘逐花浪子’的威名任公子,我说的对吗?”任中杰洒然一笑,淡淡道∶“不错!
此刻你虽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世上没有永远揭不破的秘密!总有一天你会落到我手中的”
月下丽影怔了一怔,吃吃媚笑道∶“真有那么一天,小女子必定乖乖委身,领教任公子的”高招“!”说完,她和刀手的身形一齐冲天飞起,两三个起落后就消失了!
奇怪的是,任中杰居然没有追赶,他垂下头,喃喃道∶“老天呀老天,希望我回去的时候,这一路上千万别碰见任何人!”
他念叨了两遍,小心翼翼的才迈出一步,身上的衣衫立刻片片成碎,幻化成大大小小的蝴蝶在风中飞舞──适才的对掌,他虽占据了上风,可是“枯心掌”威猛无涛的劲力,也已把他全身上下、由里至外的布料统统撕裂了!
他只有不停的苦笑,想起那身材绝佳、撩人遐思的对手,心里不禁恨的牙痒痒的,占有的欲望更加的浓了天空依然是墨色的,距离日出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金陵城里的居民仍然沉浸在酣甜的睡梦中,没有人注意到长街上正疾弛过二十匹高头骏马!密集的马蹄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就如同战鼓一般,沉重地敲打在每个骑士的心头!
领头的两匹马上,坐着的正是神风帮的四当家张继远,和“鹰爪神捕”孙元福,此刻他们的心情也沉重得像是压上了沉甸甸的大石,脸色阴郁的让人害怕,眼睛里隐隐流露出闪烁不定的光芒!
身后跟随的十八飞骑,个个俱是青衣劲装的剽悍大汉,精神抖擞的驱策着跨下的骏马,面上都呈现出坚毅不拔的神色,使人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不管多么艰巨的任务交到他们手中,都能得到圆满彻底的解决!
“孙老爷子,依您的意见”张继远沉吟着,闷声问道∶“任公子说的话是否可信?城北百里外的某个小村子里,难道真的就是”
孙元福双目一翻,沉声道∶“任公子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这一点老朽是信的过的!只是,凶手今夜的举动却让人有些费解!照理说,她应该竭尽全力的保守住凌帮主遇害的讯息才是,怎么会如此轻浮的泄露出来呢?”
张继远低沉着嗓子,道∶“也许她是想用之来扰乱任公子的心神!只要她最后能将他杀了灭口,这个秘密仍将无人知晓!谁想却功败垂成,被任公子机警的逃过了毒手”孙元福点头道∶“所以这次发生的事件,可以说是凶手的一个意外疏忽!
但我们若不能抓紧时机予以验证,恐怕一连串血案的真相依然会是个迷!”张继远微一颔首,在马屁股上奋力的加了一鞭子。健马长嘶,带着众人风驰电掣的向城外冲去。
二十骏骑风风火火的奔出了城门,神风帮的总坛里却仍是平静如水。星星点点的灯火像往常一样。
在秋风中忽明忽暗的飘摇。月亮恬静的照耀着大地,也照耀着巍峨矗立的听雨楼,轮廓精致的楼影被月光勾勒的分外清晰,看上去彷佛也充满了说不尽的寂寞和凄凉。
小楼一共有四层,前三层都是黑漆漆的,只有最顶上那一层,还是亮堂如白昼,无论何时都亮堂如白昼──好像在那里,黑暗是永远也不会来临的。
楼的后面,是一条偏僻的林间小迳,此刻,正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眸隐藏在树丛里,眨也不眨的盯着楼顶的灯光。
打更的梆子声已经响过很久了,黎明也马上就要到了,现在通常是人们的精神最困倦,警惕心最容易放松的时候,也正是富有经验的夜行人出手的好时机。
一阵微风吹过,枝头残余的枯叶呼啦啦的作响,就在这一刹那,树丛里的那双眼睛已经开始移动了!
在夜色的掩映下,淡蓝色的身影就像一股轻烟,悄没声息的欺到了楼下方圆一丈的范围内。昏黄的火光射在他瘦削的脸上,那孤傲刻薄的神情,彷佛是用小刀雕刻上去的,已成为了他面容的一部份──这个人竟是唐门的少年高手“千手罗汉”唐钢!
长空下,唐钢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容,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这笑容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吸了一口气,整个身形突然旱地拔葱般纵起,轻灵的跃上了第二层,接着足尖在栏杆上一点,人已向更高一层飞去,突然,一个温和却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唐少侠请留步!”
随着语声,一股深厚的劲力迎面拂来,罩向唐钢胸腹间的七处大穴。“找死!”唐钢低声怒斥,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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