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么样?”看着紫藤消失在门外,岭南王突然来了一句。他身后的屏风后走出一个老年官员来,那是最受他信任和重用王府的首席幕僚“人中之龙“老人的回答简明额要。
而后反问“你干吗要给自己找这么个麻烦的女婿?”“我喜欢他以下几点:第一是刚才表现出那种不卑不亢的气质和修养。
第二则是他的行事风格,绝对追求实效却又刻受必要的原则。第三嘛是他养子的身份,这使他不会象许多富家子弟一样毁于那些浮云般的优越。
至于第四则就他的经历,他是在猜疑和排挤中成长成这样的,这格外难能可贵,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是我女儿看中的男人,我相信那丫头的眼光。”之后一连好几天似乎都没有什么动静。
只是城市内外多了许多行色匆匆的路人或商旅。这些其实都是胡安排来探察情况的,结果很快传了回去:城内和城市附近一切正常,炎黄人的军队已经退出去了很远,城里只留有少量的卫队和一些负责维持秩序的蛮族武装人员。
唯一可能是有些特别的就是来了一支利萨斯的商船队,他们在城里租用了几个大型的仓库存放货物,当然,这严格来说不算反常现象,胡坷城里本就常有西来的商队,只不过去基本都是来自凡尔谢帝国的。
于是一周之后,胡安终于略微放心的回到了自己曾经的皇宫,然而当他来到实现约定好会面的议事大殿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大典侧旁的一扇门很反常地开着。
他犹豫不绝地走了进去,门后是一条他很熟悉却很讨厌的走廊这走廊的尽头是皇宫的主卧室,他当初每天晚上都被关在门外的地方。
刚刚走到走廊中间的地方就已经听到了那扇门内传出的淫荡的笑声﹑叫声和呻吟声,其中女声有两个,都是那么熟悉,这让他心头渐渐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
以怒气壮胆,胡安猛地推开大门,门里的情景让他几乎就要失去控制了:一个男人半坐在床上,被两个女人围绕着,其中一个,是他的皇后,那个高傲得让他觉得恶心的女人,那个从未让他碰过自己的女人。
此刻,她正象个最低级的脱衣舞女一般紧靠在那个男人的身侧,一边用柔滑肌肤按摩着他的身体一边将一侧丰满的乳房送到他的嘴边任他吸吮舔玩。另一个则是他曾经的”母亲”前段时间泄欲用的母狗,那个贱人的替代品。
此刻,她正如一个最不要脸的妓女一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前,抬起肥嫩性感的大腿紧夹住他的腰,双手揉握着自己胸前一对厚实硕大的肉球,诱人的躯体随着那男人前后抽chā的动作翻起一道道的肉浪。听见门响,那男人却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倒是两个女人一个侧过脸来,一个双臂略微支撑起上半身而后仰头向后看去,扫向他的四道目光中都满是不屑和嘲弄的意味。这两个贱人!
胡安心中怒不可遏,但他却没有能够发作,因为那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胡安阁下!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你不觉得自己太无礼了吗?”胡安心头一颤,倒也暂时冷静下来:现在自己已经不是这里的王了。
眼前这个正享用着两个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的男人,他才是现在这片土地上一切的住宅。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他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响应“非非常抱歉。”
“罢了,这里毕竟曾经是你的房间,走顺脚了也不奇怪“紫藤半嘲弄似的说道,而后一手继续抓住跨下的银铃靠在自己腰侧肉感的大腿挺动身体加速冲刺着,另一只手则伸过去捏了一把银花的乳房“把那个给他。”
银花会意地点点头,有些不舍地放开紫藤的身体,拿起床头的一张纸以格外撩人的姿势走到胡安面前,将纸甩在他的身上又大摇大摆地走了回去。贱人!
胡安强忍着愤怒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不由得火冒三丈。按照那上面的说法,他确实将恢复王位,却要和作为女王的银花分享权利。
现在自己在各部落中的威信已经荡然无存,而那贱人却是如日中天,这个分享权利的说法看似公平,可对比双方的实际状况,跟剥夺自己的王权有多大区别?“这这是什么意思?”
终于压抑不住怒火的胡安几乎吼了出来,紫藤却完全不理会他,自估自地做着最后的冲刺,急速的活塞运动插地身下的银铃两眼翻白浪叫不止,如此抽chā了一会之后他猛地将肉棒抽出。
两女立刻会意地靠近过去,一个跪下身去,一个坐起身来,各伸出一只手在因为已经接近爆发的临界点而略微发烫的肉棒上抚摩套弄,同时双双仰起头来,淫笑着等待精液的洗礼。片刻之后紫藤一声闷哼,灼白的液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