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凌某对江先生的了解,不会有这么差的胃口吧。”嗯?意思上是说对我这样的人感兴趣是没有品味的吗?
“以江某的观察,这道菜应该值得尝一尝。”没有想到看似无害的人说出此等的话,竟然理所当然的样子。我狠狠的瞪他一眼,伺机逃脱,但是冰眸的主人抓住了我的胳臂,力气大的不容我逃脱。
“是吗,那江先生的筹码是什么?”只听得抑郁的问话,倒令那个文雅的江先生楞住了,是的,泡妞也要能泡的起才行,我隐约感觉到姓凌的男子不好打发了。
“以凌先生看,江某该用什么样的筹码呢?”两个人的口气似乎都不是很好,但是姓凌的男子似乎更拽的很,姓江的男子口气一直都比较柔和,但是柔和的口气未必代表心底善良,就像若吾,平日里待我温柔的没有半点可以挑剔之处,可是他的心呢,早走的远远的了。
所以,我对这个看似温暾的男人没有好感极了,戴着面具去游戏人生,不仅把自己给骗了,也把别人给骗了。这样的人最可恶。
“这要看这位小姐出什么价了,只要你付的起,那么,凌某悉听尊便。”冰眸的主人把球抛给了我,我急急寻找可以逃脱的可能,但是发现这里仿佛就是这两个人的地盘,何时酒吧里冷冷清清,人都哪里去了。
如果不能逃脱,我必须选择一个容易对付的人,再伺机脱险,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明智,如果我开很高的条件,他们是不是因为无法兑现而放我走呢?
“我不要先生的价码,只要放我走掉就好,还请先生开恩,不要与小女子一般见识。”我小心翼翼的说,天知道,我喝了酒已经没有多少清醒的神经了,还是赶快离开的好,而且奇怪的是,刚才那酒喝下去,怎么感觉身体没由来的燥热呢。
“听到没有?凌先生,这道菜可不是随便吃的啊。”姓江的笑的很是诡异。
“嗯?这场游戏开始就由不得你说了算,你开个价吧,如果我们都不能付的起,那么,随便你走。”冰人似乎也要加入进来,而且认真的要命。
“什么?”我吃惊的看着那个姓凌的男子。
“很简单,价码由你开,结果由我们来定。”“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骗我,先生真会说笑。”“我凌乃鍖一言九鼎,信不信由你。”好狂妄的男子,我又转向那个姓江的男子,只见他还是那样笑,我真想把那张脸皮给他扒了,真假。
“放心,有凌乃鍖在前,我江润谰不会使诈。”似乎凌乃鍖大有来头,但是又与我何干,我不能再不小心了,于是我抛给他们一个纯真的无害的笑脸,很成功的看到这二人先是一愣。然后我小心的拿出纸和笔道:“既然如此,我想二位不怕立个字据吧,口说无凭。”“你肯定自己一定赢?”冰人此刻是有些怀疑我的自信。而我是笃定了自己会狮子大开口,不会让他二人得逞。
“但是前提是,一切可能的物质的供给,其他的不算。”那姓江的补充了一句,令我大吃一惊,刚刚想好的计划怕是要有所改动。
“如果输了呢?”凌乃鍖问道,我倒是一愣。
输了呢?输了真的去做别人的情人?我一定不能输。不管是一夜情还是长期金丝鸟,那都不是我要的。
“输了,自然是悉听尊便。”我冷冷的说。
“不怕输不起吗?”凌乃鍖的眸子泛着戏谑,真是个危险的男人。
“二位有给我选择不参与这次赌注的机会吗?”我反问,生气的看着他们。
“没有。”又是凌乃鍖,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在想什么,难道真的对这无聊的游戏感兴趣,还是对我别有目的。
“那不就得了,输了,你们想怎么样?”我还是想知道最坏能到什么地步,我虽然醉了,但是大脑清醒的很呢。
“简单,做我的情人。时间由我定。”凌乃鍖看都不看我,仿佛笃定了他一定会赢一样,江润谰还是那样笑,笑的我心里烦躁的很。
“不行,要有一个我可以接受的期限。”“那就三年吧。”什么,这个男人有没有弄错,三年?
“impossible!”我忿然。
“两年。”“不可能。”我已经咬牙切齿了。
“最少一年,这是底线。”凌乃鍖也是一副坚持到底的样子,想他百分之九十九不可能赢,所以我同意了。
迷离的灯光下,我在铤而走险,玩着可怕的游戏,但是这游戏刺激的我忘记了若吾给我的痛苦,眼前,我必须打足十二分的精神来应付这二人。
签好名之后,我算是放了点心,毕竟看这个冰冷的男人有一种信任感,很奇怪,我竟然相信了他,一个陌生的人。
“现在你可以开出你的价码了,赌输者自动退场。”凌乃鍖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样的价码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那好,你们听仔细了。”我沉默了一下开出了我的价码,只看见江润谰的脸上抽筋了一般,干笑着不说话,凌乃鍖的脸更是冰冷,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我紧张的等待着结果,原来赌徒都是在这样的精神压力下生活的,要么一步登天,要么万丈深渊。
输赢只是一刹那间。
我要的价码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