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走的话,那就等着赔我三百万吧。”
三百万,对我来说绝对是个天文数字,我很清楚,如果老于头把我告到法院我肯定得赔钱。
没有办法,我只能转身回了屋子,老于头一脸笑意的看着我,示意我坐下,然后说道:“想要不赔钱和不给我灵魂也可以,你只要不去寻找**泥和狐狸心那我就不为难你,我可以当着你的面儿把这合同谁撕了。”
眉头紧皱,我盯着老于头,心想这老东西为了不让我找到破除诅咒的东西真是什么招数都用,看样子他是一心让我变成不人不尸的东西,我变成那玩意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我想不通,但我却知道诅咒一定要破掉,如果不破的话那我最终的结局可能会比死更惨,若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死的痛快。
“你想想,三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还有你的灵魂,我想不管是钱还是你的灵魂你应该都不想拿出来吧。
既然不想,那就答应我不去寻找其他的东西,只要你拿你父母发一个毒誓,而且不去寻找剩下的两样东西,那样的话我就放过你。”
用我父母发毒誓,老于头还真是机关算计,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可能会不在乎,但经历了这些离奇的事情,我可不敢用我父母来做赌注。
我闷着头不说话,心里想着该怎么把那合同给弄过来,论打我不是老于头的对手,就算我能把老于头给放倒了,外面的那些东西我也收拾不了。
僵尸胆已经到手,剩下的那两样东西无论如何我也得找到,把我身上的诅咒给破了。
看我不说话,老于头仿佛是失去了耐心,霍地从沙发上站起,冲着我说:“你先在这考虑一下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如果你还不给我答案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老于头便往门外走,走了几步,老于头转过头来,又对我说:“这三天你就待在这里,哪都不能去,要是你不听话,那三天后法院的传票就会送到你父母那里。”
很明显,老于头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我怎么样都行,但这事情绝对不能连累我的父母。
在外面跑了那么长的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外面的生活,我从来都没想过会再回到这个地方,心情郁闷是可想而知的。
把背包扔到沙发上,我拿出手机,给表哥打电话。现在能救我的人也只有表哥了,可能他会有什么办法。
但让我气愤的是表哥的电话不在服务区,之前我在这里给我爸妈打电话的时候也是这样,根本就打不通电话。
愤然的躺在床上,我心里在不断纠结,该不该逃走。之前我曾经从厨房窗子跑过一次,即便那里被封住了我想我依旧能逃走。
想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放弃,老于头已经说了,要是我逃走的话三天后法院的传票就会到我父母的手中。
虽然合同是我签的,与我父母没有关系,但我爸妈见我出事儿又哪能不管。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为我填这个大坑,房子也会卖掉。
介时我父母就算不流浪街头也只能去郊区租那种最便宜的民房住,他们的余生也将在帮我还债的日子中度过。
“实在不行就放弃吧,只要不连累父母,我变成什么样都行。”
心里冒起这样一个想法,但又被我否决了,如果我变成不人不尸的样子,或者身死,那也等于要了我爸妈的命,这样不行。
一天的时间我都在想着该怎么决绝这个问题,但最终还是没有答案。此时我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我起来弄了些吃的,然后站在窗子那里看着外面,脑海里不断的浮现我父母的影子。
天渐渐黑了,三只白色的鹅也变成了黑色,它们和白驴还有大黄狗并没有挡在门口,而是各自找了个地方打盹,仿佛它们知道我不会逃走一样。
要是表哥打听到了石寒洞的消息一定会联系我,联系不到他可能就会想到我在仓库这个地方,到时候没准他就会来救我。
如此我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表哥的身上,如果表哥想不到我在仓库这里,那我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
夜深人静,此时已经将近午夜了,躺在床上,我一点睡意都没有。忽然我感觉窗子外面有几点亮光,心说不会是又有人来提货了吧。
不过就算是有人来提货我也不会管,他们很可能都不是人,先前我不知道,现在清楚了我哪里还能出去。
我对那些东西也不像之前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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