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洪小牛起了个大早,出门时天色还是黑蒙蒙的,山里清新的空气叫洪小牛一阵神清气爽,驱散了一夜没睡好的疲累之态。
帐篷里有各种山货,洪小牛早早的就开始做早饭。一只山鸡,两串蘑菇,东北的名吃,小鸡炖蘑菇。
名土味道不土,浓郁的香气远远的就飘了出去。弥漫了整个村庄。随着公鸡的打鸣声,药叔晃晃悠悠,揉着没睡醒的双眼就走了进来。
“这大半夜的,你小子又整什么幺蛾子呢?”说着话,药叔顺手抄起一只瓷碗,将放在药罐子堆里的紫芝酒倒了一碗,舒坦的坐在了火堆边,一手拿起筷子,伸进锅里划拉了几下,挑了块熟透的鸡肉啃了起来。
洪小牛看了一眼表,都五点多了,还半夜。心说这老头可够懒的,在家里,洪四秧子这个点早醒了。农村人早睡早起的习惯是自然养成的。
洪小牛咧嘴一笑,好吃的东西,没有人会拒绝,还真把这老头引来了:“药爷爷,那平贝的事!”
“停,打住。”药叔连连摆手,将一口酒喝下,舒畅的‘啊’了一口长气。
见洪小牛脸色不好,药叔这才开口说道:“你看你办的事,说起来像模像样,实际上顾头不顾腚,丢三落四的。这一晚上没睡好吧?唉!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还好,你小子还算有点志气,有点魄力。一会我带你去我的药地里看看。”
洪小牛禁不住有点泄气:“你那药园子就那么大,我早看过了,实话说,我昨天晚上还去了一次呢。”
“哟,小子,学会偷偷摸摸了?半夜三更你去我药园子干什么?你小子肯定没安好心。”药叔这一听,不干了,鸡肉也不吃了,瞪着一双老眼质问起来。
“我去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药。这事,我心里没底。”洪小牛直言不讳,略略带着不满。
药叔嘿嘿笑了:“说你小子傻吧,你还有那么点脑袋,说你聪明吧,你小子净办喀拉事。你家种黄豆,种麦子的地在村子里啊!”呃洪小牛这次明白了,这药敢情不单单是药园子里那两株。药地,药地,那是另有其地
“咱这就走。”
“站住,说你小子沉不住气吧!那药地远着呢,吃完饭再去。”
“我等不及”
“你看看,你小子又来了吧!你不吃饭,我老头还要吃饭呢,坐下,吃完饭,我老头领你去。”
天色已经大亮,洪小牛和药叔两人走在山间小路上,虽然有风吹着,两人却依旧冒着汗,东北的天儿,热起来的时候丝毫不比南方温度低。尤其这一段路,连片林子都看不到,一望无际的黑土地,太阳火辣辣的顶在头上,叫洪小牛都有点恍惚的感觉。
“老爷子,这什么时候到啊!”“咋?你小子撑不住了?看你小子也不像养尊处优的样啊,这才多大点路,你就撑不住了?告诉你,还早呢。”
药叔总是用语言挤兑这洪小牛,给他以精神上的打击。
“切,黑瞎子我都见识过了,还怕这点阳光。”洪小牛不屑的抹了一把汗,心说这老头不趁早来,偏偏赶着大晌午头赶路,这不是纯心找事么。事实上他是真的有点累,连续这几天都没睡好,精神有点萎靡,偏偏还顶着太阳晒,他现在宁可再面对一次棕王,也不愿意站在太阳底下受罪。
“到了。”药叔嘬巴着嘴巴,喝了一口水壶里的凉水,吐出了两个字。
嗯?“到了?这么快,你刚不是说还早呢么?哪呢?我咋没见平贝,洪小牛抬眼看去,远远的只看到一处土丘,土丘上盖着一间白皮房子,像极了松花江对岸的白屋子。至于平贝,连个屁都没看到。
傻,看到这小山坡没?山坡后边就是我的药地,那房子,昆达就在里面。
洪小牛顿时明白了,他说怎么来这之后没见到昆达呢,原来昆达住在这。
“老爷子,这还需要看守么?山里人谁会偷你的东西。”
“这些药可是我的命根子,不得不防啊,咱山里人倒是没啥,可是不少药贩子都会偷偷摸摸的来,鬼知道会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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