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师祖和师叔祖在嘛。”玄衣男子缓缓起身,望向窗外,痴痴的看着颜妍的身影消失在街头,才叹着气回身,赫然就是颜妍日夜牵挂着的景夜。
“她都伤成那样了,你还坐得住。”老人嘿嘿的笑着“还是老头子我比较怜香惜玉。”
“孙儿谢过师祖。”景夜恭敬的躬身道谢。
“你也甭谢我,说回来,那姑娘还真不错,明知会受伤也不愿连累无辜,心地善良,敢公然瓯打昏官,胆识过人,长得嘿嘿,也挺漂亮,你有眼光。”老人一反刚刚的样子变得有些孩子气“师祖支持你。”
“”景夜只是无语的笑,眼神飘忽,不知在想什么。
“刚才那姑娘似乎认出你了,一直盯着你看呢。”另一个老人这才开口,声音沙哑的好像马上便要失声般“不过,她似乎有相公了?”
“”景夜眼中一闪又恢复了一波不澜的样子。
“呃,真不好玩,跟你爹一模一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师祖扫兴的耸耸肩“不过,你也该去见见她,有误会就弄明白,有相思就吐干净,别整天玩这套暗中吞苦酒的把戏。”
“唉,我怕照顾不了她,反而给她带来麻烦。”景夜被说的脸上一红,老老实实的说了一句心里话。
“刚刚你也看见了,她并不是个胆小怕事的姑娘,嘿嘿,就当是对她能否成为我们暗鹰堡少夫人的考验好了。”师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如果你还不放心,嘿嘿,我和你师叔祖一起住到馐馔斋去,天天保护着她,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哈”旁边那几个年轻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师祖眼一瞪佯怒道“清影,你说。”
“咳那个师祖,只怕是您自己嘴馋了吧。”清影忍着笑意不客气的说破了老人的意图。
“呃,你就不能含蓄点嘛,非说出来。”师祖一脸得意没有丝毫的确惭愧“该死的贼,早不偷晚不偷偏要这个时候来偷,偷就偷呗,还要弄伤人家的手,伤了手也不要紧,干嘛非捡右手呢,害老头子吃到美味佳肴了,***,要是被我揪出来,我非好好的在他身上划个七刀八刀的,解气。”
“师祖”景夜忍不住叹息着,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呃,我就这么一说,其实没别的意思,黑鹰,好好去查一下是谁伤了我们未来的少夫人,再查一下那个什么姓余的,怎么欺负我们未来的少夫人了。”老人嘿嘿的笑着马上转移话题。
“老鬼,后悔了吧,请你去你不去,害得我也吃不到好吃的。”另一个老人再次沙哑着开口。
“笨,现在去也吃不到啊”两位老人像顽童一样开始辩论着,景夜没再理会,站在窗前看着馐馔斋的方向出神。
张顺子也不敢得罪他们,那位老人的手段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招呼了两个小二收拾些残桌废凳,又重新为他们添上了茶。
颜妍疲惫不堪的回到馐馔斋,苍白的脸着实吓了众人一跳,面对大家的疑惑,她也顾不得解释便回了房,一沾到床便沉沉的睡去。
大家只好转问同去的阿海和冯琪,听了两人的诉说,都为余一利的嚣张感到愤怒,纷纷说要找那昏官讨回公道去,最后还是阿海好说歹说细细分析其中利弊众人才愤愤不平的散去,继续干活。
颜妍这一睡便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已是次日下午,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中吃完了饭,颜妍听从了他们意见,决定去找县太爷禀报一下昨天的事,毕竟这也和县太爷多少有些关联,带着死活要跟着的冯琪便去了县衙,找到夏亦良细细的将昨天的事说了一番,没有丝毫添油加醋,也没有推托自己的错处,一一如实禀报。
“嗯,我昨天就听说了,那余一利现在是越来越过份了,仗着朝中有人就胡作非为,现在居然敢破坏我的宴席。”夏亦良显然也得到了消息,听完颜妍的话,眉心紧皱“唉,可惜我官微言轻,奈何不了他啊!颜姑娘,你的伤没有大碍吧?”
“我的伤是小事。”颜妍摇摇头“谢大人关心。”
“唉,这食材的事还要请颜姑娘费心了,需要什么,尽管和师爷说,我会让他全力协助你的。”
“大人,我还有一件事想问。”
“什么话?只管直言。”
“那个小贼可审出来了?”
“嗯,那小贼口太严,一时没有什么进展,你放心,我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的。”
“我并不是为了讨公道才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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