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南夏王念道。
“你相信么,如果,我把你的事情全部都告诉南诏王。你觉得,南诏那个地方,还会有收留你的欲望吗?”南夏王逼迫着。
谨夏被捉弄的一下说不出话,站在殿下咬牙切齿。
南夏王......他真的忍了很久。
谨夏没做出最干脆的决断。也许这个时候还想有动摇,觉得这些年过去了,南诏王会忘记当年的事情。
可是杨将军已说出南诏不论如何也不会留下他的时候,梦就已经碎了。
既然如此,何必执着在担心这事会不会被南诏王知道。
“去你的权利!我一辈子也不会认你这种人作王的!”
谨夏话说完就准备走,南夏王手一推,那些人就上前将谨夏给拦住。
“别挣扎了,你休想能从这个殿堂跨出去一步。”南夏王冷冷一笑。
谨夏要走,可到底不如身后那些人粗壮的身材。
恰是谨夏这个时候重剑还不在手,对付这些人,一下子也变的难了起来。
鬼月和杨熵那三人在暗处躲了,还好和谨夏所说的那样,这个曾经的南诏,城里面都是些无用召来的官府人士。
那些人在杨熵手上,如同累卵。杨熵随随便便一手下去,就是一个。
三人没费一点力气,就来了南夏王城。
不过谨夏似乎有些为难,鬼月和大祭司正想上去帮忙,结果却被杨熵拦住没让二人上去。
现在去,对谁也不好。而且那么多人。谨夏不是说能救出,就能救出。
“杨将军为了南诏,宁愿放弃一个人的自由?”大祭司反驳道。
杨熵摇了摇头,示意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救人?谨夏是自己想离开的。”鬼月看着谨夏一点一点的无奈往回走,满眼尽是怜悯。
过了好一会,杨熵才说话。
“那是南诏王的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杨熵的话似乎贬低了众人。
但南诏王已经下定决心的事情,何时会因此而改变。
早在杨熵离开南诏以前,他就问过南诏王收不收留谨夏的意思,只不过那个时候南诏王没有给一个表态。
谨夏这个人,似乎已经从南诏王的眼里消失了很久。
只怕就是谨夏有心去想,南诏王也无心去收了。
何况在这纷争的乱世之下,谨夏如果也走了,那南夏不是没有一个人留着替南诏王管理一切了么?
“你放心,南夏王如果想要谨夏的命,应该不会将为难谨夏。”杨熵一甩手,准备离开,见鬼月和大祭司不肯走,又道,“你俩干嘛?我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办!”
虽然就这么走了,有点不近人情。把谨夏一个人留在南夏,弃了不管,真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不过杨熵要走,鬼月也没办法,只有选择跟了。
... ...
谨夏不期盼有人能来救走他,大不了一死,反正而今他也回不去南诏,也就不大在乎自己的命了。
就在此时此刻,一个黑衣人刹那之间冲向大殿,一把铁剑被慢慢撩在手上。
身后的一群人想上前,黑衣人长剑一扫。那些人被迫不得近身一步。
“你这废物也敢自称是南夏王?呵......看来,我当初放南夏不管,是个错误的决定了。”黑衣人往前走了几步,一把剑,冰冷的托起南夏王的下巴,挑衅道,“怎么?你跟万天城的关系,以为我不知道?”
大祭司觉得殿堂有些不对劲,趁还没完全离开南夏城,便握着权杖闯了进去。
“南诏王,你来了。”他妖媚的声音,却突然说道。
虽然黑衣人一身奇怪的行头,且黑布紧紧遮在头上。但大祭司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南诏王。
黑衣之下,南诏王虽然没有了曾经在南诏的风度,可那副自强的性子,还是没变。
“我来了没来,又与你何干?”南诏王冷冷道。
南夏王在将死之意,一把扯下南诏王头上遮盖的黑布,拼死却也退了一步。
他的剑斜着一对,却还是空下一道剑招,南夏王往后一站。
“你还是来了,南诏王!”南夏王轻言轻语道,“而今我南夏有我南夏自己的国家,又与你南诏什么关系了?”
谨夏笑了笑,小喝下一杯茶,还以为南诏王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现在想起来,真是太幸运了。
身后重剑被少年郎重新拾起。
一道沉沉的剑招笔直的在要准备囚住他的人身边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