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多的。”叶姬随后道,“将军,我这里有个请求!隔日我要去南夏。唐倾的事情,我希望将军帮忙!”
“我?”
鬼月想问,为什么一定是他来?君红也在,密探组织自己的人,不是更好么?
“将军看来比君红心细一些,这件事情也只有你帮忙了。”叶姬往鬼月身边凑了过去,道,“紫旗已经拒绝前来南诏,所以君红也要尽快将白旗的人召回。只怕不能常在唐倾身边了。”
说到底还是归于叶姬担心,鬼月不想拒绝,只好同意。
不过鬼月不知为什么,紫旗的人居然这么公然的直接回绝南诏王。
“那么谨夏岂不是白来一趟了。这件事情看来没谈妥?”鬼月问道。
“不,就是谨夏回绝的南诏王。因为谨夏就是紫旗的首领。”叶姬将鬼月拉到一旁坐下,而后又说,“鬼月将军,你想想看……如果紫旗也归南诏,那么南夏不就没人了?”
“这话从何说起,怎么连南夏也要追究了?”鬼月问道。
“哼。”叶姬轻哼一声,“那你便要问南诏王了。万天城的邻国,可被南诏王一个一个铲除了!”
“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合情合理了。”鬼月恰好又想到一人,于是提到,“那大祭司呢?”
“宁安国,你就放心好了!大祭司他们不见得惹起。”叶姬一转身,直接往回走去,一边却道,“上次你帮君红的事情,多谢了!”
鬼月心一凉,随后竟然也莞尔一笑。叶姬不愧为密探组织的首领。谁的心思也都看的穿。
“从你闯进南诏,落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个人一定是你了。其实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可说可不说的了!”叶姬轻轻叹道,“没有人能和你的性格一样。就算是鬼面皮换了,也是装不出来的。不过,你觉得到现在,南诏王还会在意那么多么?”
“你帮了君红,所以。你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能尽量帮你瞒着紫荀,其他的就看你自己怎么做了。”
……
鬼月有一时想问叶姬为什么不计较君红的事情。
鬼月愣了片刻,抬头见叶姬已经走的远了。
也许,叶姬最珍惜的就是密探组织的人和事。君红已经是最后一个了。
“公子……”身后白衣女子将手搭在鬼月的肩上。
鬼月没反抗,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肩上搭着,鬼月抬头静静的望着屋前。
鬼月最初来南诏的目的是从军上战场,而今这目的也快要达成,却仿佛失去了些什么!
“这天下,终是能躲过这一劫么?”鬼月叨了一句,像是自在对自说。
“如果留点念想,还是好的……”白衣女子轻轻叹了叹气,“我倒是觉得,这天下对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已经够好了。至少在出云岭大家都安居乐业的不是?我此生……已别无他求!”
出云岭能有这么安居乐业,全然是因为这里是南诏。
鬼月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声音,心蓦地剧烈一颤,立马回头看过去,见站在自己身后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白衣女子地位看起来尊贵,又像是妓院以内的人。
特别是刚才那一声‘公子’,直接唤的鬼月站不直。
“姑娘!”鬼月疑问了一声,道,“我们不认识吧……?”
“你看不出么。我是妓院的人。难道不应该伺候好客人么?”白衣女子笑了笑,又说,“我在这里等了七年了……”
“七年前,有人花重金买下妓院的二十个姐妹,我也在其中之一。”白衣女子又说,“但是,其他姐妹都被带走了,而我却在等他来。”
按照规定,已经被赎身的女子是不可以在服侍客人的。一直要等夫家把她带走才行。只可惜,七年了,她什么都没有等到。
一个人到了心灰意冷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想做了。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鬼月请那白衣女子坐下喝茶,又道,“我该怎么称呼姑娘?”
“琴!”她单名一个字。
“那多半又是个负心汉吧……姑娘何必执着?”鬼月手一伸,又道,“虽然我不知道谁的口味那么重,能买下二十个人走,但……”
鬼月话到此,突然停了下来。似乎有哪里不对,茶水刚灌下去,直接一口吐了出来。
二十个人……
是南诏的密探组织!
鬼月突然想起来,她们当中,只有千执出身不是妓院!
“老鸨呢?”鬼月突然站起身喊道。
“怎么,要我帮你叫她么……?”琴的神情一愣。
“我是说你在之前的!”鬼月突然问道。
“早走了。换了一个又一个,我也不知道。”琴淡然回答。
“那你可知道,当年买下你的夫家,那个人是谁?
琴摇了摇头,她若知道,早就去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