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只有一人的红发女子的容貌。
只是没有吩咐,鬼月和紫荀也都没敢乱闯。
“南诏王,为什么还不抉择?”祁心笑了笑,登月台上的南诏王一直站在那。
这问题好,如果祁心非要得到一个答案的话,那么按照南诏的律法,凡是扰乱南诏行事,那么一定是死。
不知为什么,祁心仿佛一定要得到这个答应才肯罢休。
“何必一直追问这个。我南诏是什么样的规矩,你不陌生吧?”南诏王冷道二字。
若不是念着杨熵是南诏的将军,他谁都敢杀!
祁心仿佛在等一个回答,然而目光一直淡淡的望着南诏王。叶姬也一直在注视着登月台之下的她。
发现祁心不光只有头发变的红一些,以及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一个朱砂,甚至她的眼角边上也泛着血红的丝。
“炽血丸……”叶姬突然咬牙说道。
尽管话声很小,但是还是被南诏王听见。南诏王偏头在叶姬的身边低语了一句。
“那是什么来头?”
“了解不多。不过炽血丸是专门用来祭祀之物。此物在祭祀的时候,可以让火烧的更加旺盛。这样可以让祭祀的结果更明确些,但……”
叶姬没有把话说下去,此物用来祭祀是好,可她不知道此物给人用会是什么反应。
叶姬只能大胆的一猜测。祁心……只怕给人利用了吧。万天城那帮人鬼点子倒是多,扳倒南诏,什么主意都有!
祁心对杨熵的恨意看来不减,南诏王也没有剩下多少抉择的时间。
清风突然吹过,祁心一转身,红发丝直直一甩,落在杨熵受伤的肩上。杨熵低吼了一声,手却捏的更紧。
“把她拉下去!”南诏王手一伸,道,“关押南夏大牢!没我的命令,不准放出!”
叶姬一瞬间心一冰凉,以为南诏王会顾着杨熵的面子上,网开一面。可这一句话,让叶姬的心直接凉透。
南诏王就这么不讲情面,话摊开来说不好么?祁心好歹当初替南诏夺回了一个拿回白骨扇的机会,现在……却要被关在南夏的大牢?
南诏王一开口,紫旗也没人敢违背。个个跟上祁心身边的人,却一个个被祁心长枪一甩,直接挑开。
一股力量直接从体内横穿,将周围要跟上的人直接震开。紫旗的人来不及站起,祁心又跟了上去。
一支箭头被南诏王从登月台上的箭筒取下。他轻轻吹了吹,而就在祁心的视线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前一刻,那支箭就被笔直的扔了下去。
箭头直接深深刺入地底,南诏王将手往后一放,箭支被扔了下去,祁心也顾着将脚一抬。
一见南诏王的眼神冰冷。杨熵立马跨上前,硬是将挣扎的祁心给拉了回来。身后的杨熵被祁心肘部直接一拱,杨熵松了手,摔回地上。
祁心往前走了几步,一只大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杨熵留情面,可是他不会。
祁心挣扎之后未果,只好放弃!
“老实点。不然日后我用同样的办法,让万天城给南夏陪葬!”就一句话,祁心不动了,老实了。
南诏王到底还是留了些情面,把祁心放了让她自己走。叶姬抹了一把大汗,身后杨熵才起身,却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
叶姬给杨熵使了一个眼色,而后他才追上。
“王……”杨熵作揖道,“我尊重王的意见,但那是身不由己的事情,还请王轻罚……”
祁心老实的跟在前面,南诏王跟在后面,一直没说话的他,在之后背对着杨熵点了点头。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认输么?杨将军,你我缘分已尽,以后永不相见!”
他拳头一捏,面容早已变的苍白。从惊喜,变到失望。
... ...
棋局已散,鬼月将窗户慢慢合上,帘子一放,然而这个时候,紫荀不知道从哪里走了。
大祭司很淡定的拿起茶杯灌下一碗水。更是没有多去在意今夜的结局,仿佛他早就知道了一般。
“还呆这?”鬼月言了三字。
“对啊,不然我去哪?找杨熵将军,还是南诏王?”大祭司点下头,他早就应该呆在宁安国哪里也不去的。
不过大祭司对鬼月就这样干脆的来了南诏反而还有一些意外。不是告诉她了么。三日之内哪里也不要去的,这家伙走的这么快,但是南诏还有白骨扇啊!
“喂,对了。你不怕千执了?”大祭司坦然道。
“千执又怎么了。”鬼月一捧茶碗,刚把茶喝下去,却又瞬间吐了一口出来,大祭司立马抱着权杖往旁边退了两步。
然后回过头来,呆望着已经怔住在原地的鬼月。说好的三日……她居然,居然……提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