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若真的闲来无事。就去床上躺着。等那帮人来了,自然有你的事情!”南诏王推开屋门的一瞬间,一股寒风袭进里屋,南诏王随手拿起一件黑衣衫裹着,走了出去。
黑影这下没跟着出去,只是悠悠问了一句,“王要去哪里?”
“望海崖。随处看看!”话落,南诏王的身影就再也不见。
望海崖,这么一个地方常在人的脑海之中回忆着。木板上,沾着一丝水珠,鬼月用手轻轻一抹木板,还是就这么坐下去。想到从来就没这么意志消沉过,鬼月抱着酒罐猛灌了一口酒。
望着前面的流水,鬼月眼神莫名的呆了一下。已经不知道在战场多久。南诏这个地方仿佛很久没有回来过。望海崖这个地方好在到至今都是记忆犹新。
身后一阵脚步之声传过来,鬼月的警惕莫名而起。声音时而远,时而近。不知多久以后,鬼月手上也不知觉的握上了长枪,一转身站起来,旁边正站着一个人。
鬼月脚一瘫软,立刻便跪了下去。
“王,抱歉……我不知道是你!”鬼月俯着身子作揖道,“属下冒犯,望王恕罪!”
“现在治你得罪太早了。鬼面人都被我治罪了,让这天下的人怎么去想?”南诏王的手在拨弄着,嘴角突然一抹淡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鬼月的手一抖,话还是硬给自己这么收下去了。
望海崖边上,沉静的气息一直保持了很久。酒罐突然被鬼月往旁边一放。夜中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跳动着,伴着诡异的气氛。
鬼月正好想到这家伙不是受伤了么,怎么却有心情来望海崖这么一个地方。为了缓解尴尬,于是只好把话问了。
“救命的良药,可从来不是靠医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欣赏神医的地方!而从不放一些自称医术数一数二的人在南诏。”南诏王手往后一放,他从鬼月的身后绕了过去。
这什么歪理!!说到底还不是神医是五仙教的人!
望海崖的流水足够清澈,南诏王手往水下一点,水珠沾染在手上,往伤口处一抹。水沾上伤口,一股清凉之意涌上。疼痛过后,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鬼月偏头望着南诏王,这个说不准就脑子坏了的家伙,鬼月真的一点都不想理他!
一会又觉得万天城应该没有人会发觉这里,纵然不太放心,想着没什么大事,鬼月正准备转身走开。再次听到某些动静之声,鬼月已经是背对着望海崖。
‘噗通’又一声落水之音,高高的浪花打起,一瓢水溅到鬼月身上的时候,弄得鬼月浑身一颤。等再过不久,身后突然在一瞬间静如止水。
水花之声停止了,只剩下流水不断的流下。仿佛这地儿就只有鬼月一个人一样。蓦然之间鬼月一回头,来不及多想就跃下了水中。
又一个溅起的水花一直往上浮去,鬼月一脚勾住已经正沉在水下的南诏王,身子奋力往前一爬,好不容易手握着一块木板,才跌跌撞撞的上去。
旁边的南诏王也被鬼月一并拉了上来。愤然一起身,鬼月怒火已经中烧。想把脚踏起来踩下去,最后还是没忍动力。脚只轻轻一踏,大概确认了一下存活。
“罢了,你若真有这么想死。我救你何妨?”鬼月嗤笑一声。
如果看着他不是南诏王,或是在战场上没有救过自己的份子上,鬼月也就真不会去管,甚至一把手都不会碰。来望海崖一趟,招谁惹谁了!!
鬼月舒缓一叹气,没等身后的人一句谢语,就打算走!
身后南诏王散着长发走来,轻轻用手一挑起鬼月的下巴,轻唤一声道,“我还没好好谢过你!这么急着走干嘛?来,让我瞧瞧你的模样!”
一把手直接从南诏王的手上撩开,鬼月步子不算太稳的往后退了一步。抬头一看,南诏王的模样还是那么冰冷,鬼月一转身,用手捂着脸。
果然这烈酒喝多了,还是脑子有点糊涂了。怎么她就下水了……?
曾经神医不止一次说过鬼面皮定不能沾水,那么她这次只怕已经被人认出了。
“转过身来……”南诏王手往前一放。
但是半响过去,没人理他。
“看来你只是心系你的哥哥。好!你来南诏这个地方也没白白替我南诏做什么。你想得到的,你能继续得到。不过你得保证你的身份,只有我一个人能知道。”
荒唐的事情听起来,让敌军发现堂堂鬼面人是一个女子的话,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