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直到鬼月站在木屋边很久,叶姬才推门而出。叶姬手上捧着一个小木盒子,盒子里面装着一些东西,抬起来有些沉甸甸的。鬼月好奇心来,便把木盒打开。
木盒是黑色的,里面没装什么东西。盒子的本身重量就有那么重。盒子里面有一封书信,是叶姬昨夜连夜赶下来的。还有一个就是权杖的模型。
权杖的模型是宁安国和南诏的友谊,知道的人不多,拿这个东西过去,但愿宁安国的人能看它一眼,留下个路走吧。
“那么,你的身份呢?”鬼月把黑盒子死死的压在手上,只看到叶姬往前站了一会,就已经大概猜到叶姬内心的想法了,鬼月没说话,按下盒子站到了一边。
叶姬又不知一个人细心想了不知多久,鬼月这时一直低头,盒子捧在手里一直没个言论。最后也没等来大祭司来,叶姬只好和鬼月先走。
殿堂上的声音一直时起时弱,宁安国人数不算多,一路没人拦下。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殿上,大祭司偏头望着二人迟钝了一会,起身缓缓拘礼。
就在俩人来的同时,殿上一阵鸦雀无声。叶姬出手直接毁了君红拿来的纸片,她也是亲口承认过的。但是这个蒙面的黑衣人不是在昨夜就已经离开宁安国了么?
今日不但没走,还多来带来了一个。
一瞬间,殿下瞬间吵闹哄哄,有排斥的,有驱逐的,唯独面对着这两个人的时候,一个好颜色也没有。世间没有那么巧合的事,在她来的时候,恰好这宁安国就乱成这样。
“南诏王派人拟出一封书信,国主要不要看看再说。”叶姬在这之中反而神情一直都是淡然,抬头望着大祭司,却又道,“你们不信我也无妨。起码给咱们南诏一些面子吧!”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其他人还没同意,一向慈祥的宁安国主反而开口。
黑色的盒子那么耀眼,他对黑衣人旁边的一个使者点下头,鬼月低头将盒子呈上去。黑色的盒子被一拉开关,黑盒子里面的东西不多,只有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书信和一个权杖。
国主将书信打开,最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那白纸黑字,而是最下角画着的纸鹤。纸鹤的逼真就像是一个真的纸鹤固定在上面,怎么动也动不了。
纸鹤的模样显得有一些活灵活现,宁安国主一笑,抬起头望过去,可是面前黑衣人却把头低了下去,他也没继续为难。反而把目光转向大祭司。
身旁一直守候的人终于有一刻还是站了出来,纸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一直做些无谓的抗拒,也没那个必要,反正斗了这么久,他也累了,现在只不过想休息休息。
“大祭司,南诏的人说要凿出后山,你怎么看……”
国主一句话落后,立刻遭到旁边无数人的反对。宁安国就算被南诏压在脚底下,可是也不该屈服。凭何就要按着南诏的说法下去。
且南诏也就罢了,这两个人还来历不明的。国主行事居然可以这么草率,仅仅就拿一封信当话说,宁安国如果有一天走上陌路,该牵怪与谁?
“我……我听国主的!”大祭司根本没想到国主会这么问,于是寒颤一会只好这么说了。
余光瞟过去的同时顺势瞪了鬼月和叶姬两眼,这俩家伙等不来自己居然自个跑上殿堂大胆与国主商量起条件。更是鬼月这架势,好像事情没成,她是不会走的!
“也罢,我就知道你没什么意见。方才还想看看你的意见!你既没反对,那么成全南诏也不是个事了!”国主淡然一叹气,殿下的两个黑衣人越看越熟悉,到此宁安国主看的有几分入迷,便轻轻一唤,道,“你的性子,跟一个人可真像,可否把面罩摘下,让我看看!”
然而宁安国主都这么说了,叶姬只好手放上面罩上,只是却没有勇气摘下。身边鬼月偏头望着她,一下子让叶姬把决心全部压在了心底。
叶姬的手逐渐放了下去,面罩紧紧贴在脸上,不得摘下。
人群中,谴责和唏嘘声谩骂个不停,鬼月往叶姬旁边一靠。然而鬼月越是接近,叶姬的神色就越是跟着冰冷了几番。面罩终还是有一时被鬼月用手给遮下。
黑衣人叶姬的冰冷神色终将把眼神给放暗了下去,正在所有人都不解这个人的时候,宁安国主反而发话了。
“叶姑娘,我很高兴再次在宁安国见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