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的,我钱是我挣的钱,不管家里的事。”高展也喝了一口这散装白酒,一阵叱喝,这酒辣舌头,而且有一股橡胶的味道,估计是那朔料壶里带的,不过度数高,以前高展几乎没有沾过酒,呛的眼有些通红,忙去叨菜。
“那我就放心了,毕竟要有钱花到正地方上,这地方就算是以后也不好变旅游地,不是投资的好地方。”李振山倒是一个合格的党员,一直给高展敲边鼓,生怕他走错道。毕竟,进了这个村,也算是这村子的一份子,做为支书的自己,肯定得操心啊,是不是?
“这房子啊,也有陆影的份,对吧?”胡子一脸笑呵呵的望着高展。
这李振山也听说了,前些天那陆影生病,眼前的这后生去照顾了她几天,硬是没有发生一点事,倒是邪乎的很,他刚开始还不大相信那会事,听胡子这么一话,倒是又多看了高展二眼。
李振山心眼直,直事直来直去,那大眼在高展身上一顿扫,把他看看毛毛的,下意识的挪了挪身子。
“那寡妇长的是标志,高展你喜欢他,我也不反对。不过咱丑话说到前头,如果以后有一天,让我知道你是抱着玩的心态去欺负那寡妇,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小心我把你腿打断。”李振山半是开玩笑半是提点的说笑,倒是引得四人一阵轻笑。
高展如芒在背:“哪能呢,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再说我是学生”挠了挠头,高展望了眼李明哲,发出求救信号。
“别这样看我,放心,到时候你娶陆影的时候,少不了你的一份大礼。”李明哲只是装糊涂,看不懂高展的眼神,一推六二五。
胡子倒是挺奇怪高展的钱财来源,不过高展在说了自己写小说挣钱,这二位就直挠头。
没有办法,听不懂啊,听高展说的,就没有听过,只感叹时代变化快,自己倒跟不上时代发展了。
那李明哲听到高展写小说,心里一动,不过看在位的都挺高兴,就没有再多问,寻思着等以后有空再问个清楚。
盖房子这事,村里管事的,书记与村长都在,当场拍板:这过二天,就开始动工,高展想啥时候建房,什么时候从村里要人,那劳力一天算三十的工钱,木头石头那些原料从村子的伐木场与采石场直接拉,那木头上有编号,到时候房子盖起来了,一块结算。
刚开始高展听到伐木场与采石场,心里还有些纳闷,这山路不通水路不路的地方,咋会有这些场地?
听李振山一说,这才知道。原来这每年开荒平整土地,都会从山里移出来大量的木头与石头,为了方便大家盖房子,也就堆在了村子后边,谁家盖房子,出个小钱就成了,以白家村的条件,要是价太高,也没人买的起了。
拍定了这件事,大家又聊了一会,时间倒是过的飞快。胡子最能喝,带来的估计有三斤左右的白酒倒是有一半进了他的肚。
喝的差不多的时候,这白露又端进了一些热汤:一盆儿从村外的粮米加工房里,把“平身白”高粱褪成白白净净的高粱米,再倒在碾子上“破”成均匀细渣,掺上豇豆,文火慢炖熬成黏黏糊糊、稀稠合意的高粱渣子粥。这一人两碗烂呼呼、粘呼呼、热呼呼、香喷喷的高粱渣子粥下肚,几乎都打了个饱嗝。
李振山也差不多喝的有些高了,大手一摆,一口应承:过二天看向口、方地基的事情,交给他了!
这四人把酒喝完,把三人送出门,天已经全黑了。白露又在那里开始收拾残局,小小的身影在忙忙碌碌的。小小的腰肢楚楚可人,,垂着发丝的脸庞清秀雅,满脸带着股清新的朝气,让人看到眼神为之一清。
高展走回来想帮忙,这脚有些乱歪起来,明显有些喝高了。
白露看高展那样,抿着小嘴直笑,然后给他泡了杯浓茶,高展接过杯子,看着白露:“你今做的饭真太好吃了!以后谁娶到你,那真是谁的福气。”
白露不依了,追到高展面前,擂了高展几下:“让你瞎说,让你瞎说!”
想到陆影还没有吃饭,高展吩咐白露,把那高粱粥准备带点回去。
白露早准备好了,而且把晚上几个比较清淡一点的,也装了点给高展,让他给陆姐姐带回去。
这白露做事稳当着呢。
出了门,这晚风一吹,那酒气倒是有些散了。
今天这酒请的,值!不管怎么说,感觉在享受纯正农家饭菜的同时,似乎这心里,平添了一些心理上的厚重与感情上的充实,心里更有了一种落地踏实的沉稳,仿佛有了豪放、质朴、甚至侠义的感觉。
还是这山村朴实啊。
回到陆影家,高展多少还是有些摇晃,把带回来的晚饭放在桌子上,就有些迷糊。从出去到现在,陆影也是放心不下高展,这么久了也不回来,刚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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