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十字架从应宽怀的脖子上面取出的一瞬间,感到无比荒唐的布兰德,眼睛立刻明亮了起来,同时更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抢夺的冲动。
“好好好精致漂亮的十字架,居然如此闪亮”布兰德尽量的保持着缓慢的速度向前移动着,眼睛里面放着贪婪的目光。同时开始研究这个看起来外表特别古老的十字架,到底是什么来历。
虽然布兰德不是艺术家,也不是古董商人,但是这个十字架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漂亮吧?”应宽怀拿着手里面带着几分古朴气息的银十字架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十八年前在我五岁的时候,有位西方的老传教士经过我们村庄,我看天气炎热给了他一杯水,他送给了我这个还给了我一本圣经以及还帮那时候完全不懂事的我,做了洗礼成为了我的教父。明子好像是叫做蒂诺斯塔”
布兰德顿时呆立在了当场,心里面充满了震惊,同时又充满了兴奋喜悦。
教廷上任教宗蒂诺斯塔!这个十字架已经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了。
他是唯一一个在活着的时候离开教宗位置,隐姓埋名四处传道的人。
被人们称之为“神真正的传道者”也是唯一一位下落不明的教宗,同时他佩戴的饰物,更是教廷的展览馆里面,唯一缺少的一位教宗的物品。
不但教廷拿出重金,希望可以得到这位前任教宗的饰物,同时也有很多欧洲豪门,甚至于美洲豪门,以及很多地下交易所,也都在纷纷宣布可以用高价得到这位前任教宗的物品。
应宽怀将十字架平缓的放在了苏振邦的胸口作出一副祈祷的模样,拿出的几根银针慢慢的刺入了苏振邦胸口处的几个穴位,更加延缓了苏振邦心脏的跳动。
由于布兰德使用的是药物,来一点点的杀害苏振邦心脏附近的细胞,应宽怀随身并没有带多少药品,银针能做到的也十分有限,只能用僵尸的法术,将这些有毒的药品,一点点地通过银针完全吸到了英宽怀自己的体内。
布兰德的药品只能杀死活着的细胞,应宽怀本身就是一个死人,这些药品进入了应宽怀的体内,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增加应宽怀的尸毒威力。
布兰德为了一点点杀死苏振邦,下药的计量也非常的小。很快就被应宽怀将药品吸收得一干二净。
应宽怀也在同时有次序地将几根银针从苏振邦的身体里面拔了出来,来稳定的控制着苏振邦的心跳,一点点的恢复到了正常,以便让他的心脏有个适应的过程。
应宽怀收回十字架没多久,一直昏迷的苏振邦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眼睛缓缓的挣了开来,首先看到了站在床旁边一脸关心模样的苏茜。
“醒了!醒了!真的醒了!”苏茜抱着应宽怀的胳膊,兴奋的喊着。喜悦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面夺眶而出。
“老爷子的身体很强壮,稍微调理两天就可以痊愈了。”应宽怀从自己出诊的箱子里面拿出纸笔,很快的写下了一付用来滋补壮阳的药方,同是非常有礼貌的对着一脸疲惫模样的苏振邦说道:“老爷子,这次的出诊费就便宜的算您五万块美元好了。”
“什么?”刚才还一脸疲惫面容,给人一种半死不活模样的苏振邦,一下子来了精神直接坐了起来,主动动手拔掉了插在身上的管子说道:“五万?还美元?你怎么不去抢?”
应宽怀面带狡猾的笑容看着苏振邦,抓住应宽怀肩膀的苏茜,看着自己的爷爷生龙活虎的模样,眯缝起了眼睛再次上下打量着自己的爷爷。
“呵呵呵呵哎哟我头好晕啊不行了不行了好晕”苏振邦感受到孙女那质问的眼神,只好再次装着病重的模样倒在了床上。
“好了!您不用装了,我不会在离家出走了。”苏茜看着躺在病床上面,现在开始装病的爷爷说道。
“真的?”苏振邦这下子重新有了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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