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憋在心里头的苦,一件是得不到自由的苦,一件是得不到爱人的苦,相信这个道理不难理解吧?”这回我可被狐媚二人气死,其实要我接受雨艳又有何难。
但为何要在大伙儿面前提出来,难不成想利用群众压力让我屈服?我索性把问题抛在大家的身上,于是大方的说:“嗯,这回我听明白了。
好,如果你们都认为雨艳真的对我有意思,或者认为我该听从火狐去接受雨艳,不让她再承受藏在心里的苦,那就举举手吧”大家听我这么一说,先是愣住地互望对方。
接着默不出声,似乎在沉思火狐带出来的问题。慧明问我说:“我们几个也需要举手表示意见吗?”圣凌师太即刻抢着回答说:“你们几个懂些什么?不准举手!”
雷情第一个把手举起来,风姿也跟着把手举起,至于圣凌和电媚二人就更不用说了,必定是支持火狐,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卿仪,她竟然也把手举了起来,我忍不住问说:“卿仪,连你也赞成火狐所说?但你和她们认识并不久哦”卿仪说:“主人,我是最后一个才加入这个大家庭,我和她们几个也是刚刚认识,同时没有任何裙带关系,相信我的意见应该有一定的说服力。”
火狐赞成的说:“对!卿仪的意见是有一定的说服力,所谓旁观者清,她当这位旁观者最合适不过了,你们说是吗?”大家点头称是,我只好继续问卿仪说:“嗯,能否说说你的意见?”
卿仪说:“主人,我是不会偏袒任何人的,打从出发到鬼屋的时候,我已瞧出雨艳很关心您,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报恩,还是刻意奉承您,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确实很喜欢您,相反的,我不是男人。
但直觉也很清楚的告诉我,您是喜欢她的,既然两人都喜欢对方,为何不大方的走在一起?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纯粹凭感觉说出来罢了。”
卿仪没有说错,我是早已对雨艳有意思,希望她对女人的直觉也没有错,雨艳会喜欢找。我接着问雷情说:“雷情,第一个举手的是你,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雷隋说:“主人,我举手的原因,只是觉得雨艳姐对您有意思。”我追问雷情说:“凭什么感觉雨艳喜欢我?难道又是女人的直觉?”雷隋说:“不!
我做事从来不凭感觉,只讲求实事求是,因为您把那个交到雨艳姐的手中,她不但没有拒绝,反而很高兴为您效劳,相信如果不是喜欢之人的东西,以一个不曾接触过男人身体的女人来说,脸上绝不会浮现甜在心里的笑容。”
雷情的智慧和观察力果然不同凡响,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出几倍,当我要继续问风姿的时候,不禁望了洗手间一眼:心想:为何雨艳进去那么久还不出来,如果她在场听着我们的讨论,那该多有趣呀,我问风姿说:“你呢?”
风姿回答说:“我和雷情刚好相反,我是瞧出您喜欢雨艳姐,如果您对她没有意思,根本不必问我们的意见,亦没必要讨论下去,直接拒绝就是了,对吗?”风姿一针见血的答复,当场令我哑口无言。
原来她的智慧和观察力并不比雷情的差,这时候,雨艳从洗手间走出来,当她瞧了我一眼,脸上随即泛上羞人红霞,似做了亏心事,并以极快的脚步躲在火狐的身后说:“你们好像在讨论些什么事?可否讲给我听听呢?”
我即刻打圆场的说:“没什么,你待会自己问火狐吧,至于刚才讨论的话题,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等七天后看情形再说吧”电媚说:“没错,一切要等七天后看情形再议,现在下结论对任何一方都不公平。”
我说:“好了!大家一夜没睡过觉,现在应该都很疲倦了,要不,大家先回房间休息,等吃饭的时候再叫醒大家吧。”圣凌师太说:“主人,雷情留在这里吗?”
我点头的说:“嗯,这个房间留给雷情,几个小师妹轮流照顾她,我到隔壁的房间睡,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第一时间照顾她。”风姿说:“我先留下照顾雷情,几位师姐先陪师父回房间休息吧。”
卿仪说:“主人,我下午要到公司交代鬼屋事件,顺便安排到泰国一事,午饭我会吩咐人拿过来。”我说:“嗯,辛苦你了。
如果事情不急的话,明天再处理吧,别累坏了身体”最后,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所有的事也告一段落。雷情和风姿留在我的房间,但并不是我睡的那个房间,而是我的房间其中一个睡房。
虽然总统套房里有几个睡房,我刻意挑选睡在她们隔壁那一间,主要是以防雷情发生什么变故,我可以第一时间照顾她。火狐离开房间的时候,悄悄地将一支手机塞到我手里,我原想问她究竟是何事。
但她却加快脚步追赶前面的电媚和雨艳,似乎不想要我追问其中的原因:心想既然她执意如此,亦只能顺从她的意思,于是将电话藏入裤袋,随手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