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心接受僧人的祝福和迥向功德,起码能让风姿的心理好受一些,再说另外两位僧人驾轻就熟的融入瘦僧念的经文,肯定不会是杀伤力的咒语,况且他刚才仁慈宽厚的行为,足以证明他是个好人,无须多疑。
瘦僧念完经文后,拿起我咬下的耳朵说:“我的耳朵已被你咬下,表示它与我的缘分已尽,现在我就将它交给你,你想将它怎么样都行,丢掉还是埋掉,或者收藏起来留纪念都无所谓,更不需要问我的意见,收下吧。”
我心中不解的说:“阿赞,这耳朵本来就是你的,为何硬要交给我来处理呢?”瘦僧说:“嗯,你说得没错,原本长在我身上。
当然是我的,假设你不要的话,为何又要把它咬下来呢?既然它能够被你咬下,表示和你有缘,而今我把它交给你,亦并非我的主意,而是一闲始你向我要的,难道不是吗?收下吧”
我不懂如何反驳瘦僧的话,因为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于是我无奈的接下,当接过他的耳朵后,忍不住好奇问他说:“阿赞,你不痛吗?”
瘦僧浅笑的说:“当日你割下手指的时候痛不痛呢?至于我就不觉得痛,反正肉体是借来让灵魂寄居之用,又不是我带来的,死后更不会带走,既然不属于我的东西,又怎会感到痛,感到可惜呢?
同时更没必要整天烦恼着肉体是谁的问题,只需要知道灵魂是谁的就行,倘若有一天连灵魂也能忘记是谁的,那就恭喜了,因为那已进入阿罗汉境界,世上除了佛陀之外,相信不会有第二个,明白吗?”
听瘦僧讲了连番大道理后,感觉上他在暗示我,不要整天想着肉身是虎生的,这样只会徒添烦恼。他说的真是没错,我确实喜欢虎生的下体,但又十分怀念以前的肉身,最近总是感觉过着一种不属于自己的生活,现在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又找回了自己。
可是我的蛇灵物呢?我紧张的追问瘦僧说:“阿赞,你是否知道我身上的蛇灵,现在状况如何?”瘦僧说:“以你目前的法力,本不该拥有蛇灵物,现在丢失了未必是件坏事,拥有的话,就一定不会是好事,有缘自会相聚,无缘怎么找也找不着。
上天自有安排,顺其自然吧!时间也差不多了,别让他人等候,祝你好运!”瘦僧说完后,带着另外两位僧人往前走,我对他始终还有好奇感,忍不住追上前几步问说:“阿赞,你真的不需要到医院检查吗?你的耳朵:。己瘦僧没有停下。只是放缓脚步背着我说:”
前方还有很多路要走,还有更多的修行岁月要延续下去,既然是以前或刚才发生的事,那就让它停留在以前或刚才的位置上,不需要将它移到嘴边,或记挂在心上,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好运!”
瘦僧的回答,似乎在暗示我什么,可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而是追问他是来自哪间寺院和法号,以便日后可以联络他。
但他所经之处都有路人向他跪地叩拜,不过,以他身上的法力和道行,加上一颗仁慈宽恕之心,确实值得我们敬佩,起码被他所伤的火狐,已默默给他写上个服字,何况是其它人。
“我不想上前惊动瘦僧,于是捉着其中一个保镳问说:”请问这位高僧什么法号,来自哪一间寺院的呢?”
保镳极不愿理睬我,但听见我是问有关瘦僧的资料,却洋洋得意的说:“帕阿赞焚摩,马渣蛙崇科,安帕河图,清迈。(高僧焚摩,来自崇科寺,河图村,清迈。”
瘦僧走了之后,昭必骨自然也跟随僧人一块离去,他们是一起的,可是圣凌师太一家人,面对仇人非但报不了仇,还赔了蛇灵又折了火狐,真是吃了一个大亏,而我这个当主人的也够惭愧。
不过众所周知,我的法力还很嫩,这可不能怪罪于我,起码这次我没有退缩,敢上前咬下瘦僧一只耳朵,亦算是为火狐出回一口气。得知瘦僧的出处后。
心想:巫爷今天会传新一天的巴拉吉咒语给我,到时候再问也不迟,现在急也没有用,于是走到火狐身边,圣凌三姐妹望着昭必骨的背影离去,脸上忿忿不平,至于其它人也不用说,看见火狐的情景皆愁云满面。
此刻,我的心情亦十分沉重,除了不知该如何安慰火狐之外,还拿着瘦僧的耳朵不知所措。一向很怕碰触恶心物体的电媚,此刻竟然毫不畏惧,上前将我手中的耳朵用纸巾包起。
然后扔进口袋里,以往的她别说是碰,连上前看一眼都不敢,幸好几位小师妹很懂事,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们都坚守在雷情身边,一起为我护着巴拉吉,这点令我感到十分欣慰。
卿仪小声的对我们说:“各位,我想说此处不可久留,尽快离开方为上策,不知大家同意吗?”雨艳点头说:“是的!我们要尽快离开,要不然情况会很不妙,撒!”
静宜扶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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