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老头子想骂又骂不出,憋着一口闷气,抢过他的水烟吸了一口说:“你说什么风凉话,咳咳哇!这是什么鬼烟咳去你的快拿走”
老头子冷笑着说:“该要的你不要,不该做的却做足,包括吸这口烟”我问老头子说:“我明白什么不该做却做足。但什么是该要却不要呢?”
老头子说:“人生好比烟雾里的空气,有时候被同样的物体所污染,但很快便会消散,问题是在于处于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还是空旷的野外中。不同环境,导致不同的人受累,同样的物品,未必同样的人都会喜欢。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喜欢的人一定不会赞赏,不喜欢的人必百般斥责,包括那位瘦妇和她的儿子。”
这些话充满人生哲学的论点,眼下瘦妇的儿子不会赞赏我的热诚,更不会开口多谢我给他奠仪,亦不会感谢我帮他解决母亲的后事,那些帮忙处理尸体的人,现在可能已经用“瘟神”二字来形容我这个人,甚至咒我将不得好死。
难道这鬼地方,毫无正义可言,无情义之所在吗?我还是不满的说:“刚才只是人心惶惶,他们少见如此恐怖之事发生罢了,埋怨几句不难理解,日后必会有所反省,我就不相信这里没有正义的人。
哼!那些不讲正义的人,眼里才会看不见正义的一面,糊里糊涂混上一世,可悲呀!”老头子指着路边的巴士站说:“七号、八号、十六号的巴士,都是驶出巴丹尼市的,巴士司机见过恐怖的事比车上不给钱的乘客还要多,你才是少见的一个,趁天还没暗就快点走吧!这一带不适合你这种正义之人生活,快走吧!”
听老头子这么一说,巴丹尼倒是挺恐怖的,可是我没后退的理由。我回答说:“我是不会走的,起码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是讲正义的。”
老头子笑了笑说:“有吗?谁?送上碎布的那些人?”我指着老头子说:“就是你呀!如果不是的话,为何阻止我?为何以身犯险化解我的危机?
为何令瘦妇安好过她人生最后的几个小时?不幸,我一手破坏你的好意,令她原本的安心换来无辜的恐惧,面对死亡的到来,我好心做坏事害了她”
老头子安慰我说:“这不能怪你,毕竟你是初到此地混日子的人,不熟悉这里的生活状况罢了。
如果想继续留在这里,就要以适当的态度,干适当的事,至于说能干多少,就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像我只能做到今天这种成绩,就尽量避免,顶多将痛苦的伤害减到最低,完全没有攻击力量,因此也看不见孙女大仇得报的那一天。”
我好奇的问:“不会吧?老头子,你过于谦虚吧?刚才你不是有能力制止蛊毒发作吗?”老头子叹气说:“你说得没错,我是没有酒在身上。
但一些解降之药和轻量级的法器仍是有的,刚才我是靠雄黄粉混水喷在瘦妇身上,使雄黄粉遇水凝固,贴于患处的表面上,令体内的虫不敢钻出,甚至进入冬眠状态,可是效力一过,患者就必死无疑。”
令虫进入冬眠状态,听来怎么挺耳熟的,对了!腐尸毒也是这种情形呀!难道化解腐尸毒的咒语,能够化解蛊降的伤害?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我体内有足够的阴气,外加护身符咒,未必抵不住艳妇的攻击力。我原本想道出可能有应付蛊降之法。
但面对瞧不起我的老头子,就不想让他知道,免得又被他说得一文不值,还惹上触犯巫爷的大罪就不好了,我开玩笑说:“老头子,我终于在你身上看到可取之处,就是勇气二字。
没攻击力量,还敢出手阻拦,佩服之至,单是这一点,足以令我纡尊降贵,伴你一块混上些日子,你会有好处的,走吧”老头子捧腹大笑的说:“哈哈!
凭你也能以纡尊降贵来形容自己,真是笑掉我的大牙!对了,你说什么走吧,想走去哪里呢?”
我笑着说:“哈哈!好说!能否以纡尊降贵形容我自己,现在还是后话,至于去哪里,说你笨你倒是挺蠢的,我只身来到这里,无处容身,正义的你不会想看我四处惹祸受害吧?当然入住你家里呀!另外,瞧你也没一套好的衣服,准是没钱潦倒汉一名,但你大可安心,跟着我大的好处不敢说。
但可以担保酒有得你喝,下次不必混水喝得那么寒酸,有失体面,走打道回府”老头子笑说:“你这浑小子口气倒不小,我就喜欢你率直的一面。
有言在先,我真是潦倒透顶,穷老头一名,大鱼大肉肯定没有,死人铺过的草席倒留有几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跟着来吧!反正多一个也不算多”
我好奇一问说:“慢!什么是反正多一个也不算多?你经常方便过路的人吗?”老头子说:“放心吧!总之,他们不会伤害你的,有胆量不怕死,就跟着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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