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起来。
单是瓜子脸上的一对狐媚诱眼,已将她淫荡的一面给出卖。风骚的她,双手合十,但小嘴里的幼滑娇舌,偶尔伸出舔在指尖上,这样明显的挑逗,确实充满娱乐性。
我尝试在美貌女子面前,伸出舌头舔向自己的上唇,岂料,她却挤眉弄眼,还以窃笑妩媚之态,刹那间,我也不知何来之勇,怒将jī巴往前一挺,当做出这个动作后,我深感有羞体面,属任性之过。
但没什么犯罪感,对方也没有厌恶之意,似乎很喜爱这一幕,脸泛羞霞,悄悄的合起双唇,送上一个飞吻。
“阿溺杂,哇杂三卡朗,呜巴素莫素呵阿溺杂,哇杂三卡朗,呜巴”僧人们颂念的经文,转换了另一个语调,好奇的我望了一眼,瞧见他们已将手上的白色绳子收回,摆在尸体的身上。
接着站到尸体前,个个亲手捻着尸体的衣角,开始颂念三遍同样的经文,仪式便告结束,继而封棺。唯独,白绳仍旧牵在尸体上,且从棺盖缝隙上牵出。
仪式完毕后,美貌女子迟迟没有起身,当我望向她之际,她竟以眼色向我公然发出示意,要我留意她的胸脯和下体。
这个眼色不难了解,她在告诉我即将走光,希望我把握机会看上一眼,我当然不会拒绝这等美事,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到底是上天掉下馅饼,还是美貌女子的先人大发慈悲,满足我窥视的快感?
美貌女子将一对雪白热腾腾的弹乳,从衣领缝隙处暴露于我眼前,而且还是三次机会,三次叩拜之后,她窥我一眼,脸红窃笑,慢慢站起。她那脸红羞人之色,令我摸不着头绪,而她的视线好几次瞅向我的下体,我才知道jī巴丑态毕露。
此刻,趁棺木未被移走之前,先查看清楚死者是美貌女子的哪一位,极有可能是她的仇家,才会在灵前淫猥放荡,令死者蒙羞。查看之后,察觉死者并非老年之人。
而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再看众人一眼,没有老人家在场,估计这些人不外乎是兄弟姐妹或同辈亲戚,难怪她会如此放肆,原来死者并非她的双亲。奇怪,怎么不见美貌女子的踪影了呢?一切手续办好之后,准备抬出棺木之际,主人家又大派白信封,这回当面交到我手上的多出一封,就是美貌女子给的。
当她把信封交到我手上之际,我顾着望向她的胸脯,不小心被她摸了一下我的手,正想“哇”的一声叫出,她却急急转身,有意无意间将手扫在我的jī巴上,令我硬生生将口里的哇字吞回肚里。
以前在公司见过不少发浪的女人,但在这种鬼地方还是头一回,兴许我很少出现在这种场合,而最受不了的是貌美女子临走前,暗示我打开信封,并且提起摸过我jī巴的右手摆在嘴边,悄悄送上一个飞吻。
我交不出什么反应,傻愣愣,望着貌美女子踏出义庄的背影,当她再次回头望向我,露齿一笑,那一刻,头脑开始进行思考:淫荡女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哈哈!你这臭小子艳福不浅,昨天是个艳妇,今天是个美妇呀!”
我不满的说:“老头子,今天怎会是个美妇,明明是个美人嘛”老头子说:“对对对!寡妇不是妇!寡人不是人,是皇帝哟!”我惊讶的说:“什么?寡妇!美貌女子是寡妇?”
老头子揶揄的说:“唉!就算想进行私情约会的勾当,好歹也等死者入土为安,我想要不是僧人们捉着死者的衣角,他准跳出来咬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去你的!我会愁没有女人到需要搞上寡妇不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哼!”“先看过白信封再说吧不需要搞上寡妇的男人!哼!”“好!我就当你的面拆开信封,别走!看着!”我当场拆开信封,里面竟是十几张五百元的大钞,不禁受宠若惊,还发现其中有一张印上了个口红,写上饭店房间号码和手机号码,我感到十分厌恶。老头子叹了口气说:“唉!
同人不同命,打从尸体运来这里,我便服侍快达半个月,而你连死者几岁都还没弄清楚,收的小费比我多出十倍,证明有时候人并非不可貌相的。”
我把钱全给老头子,恼火的说:“她当我是什么来的?男妓呀!”老头子把钱交还给我说:“小伙子,你昨天花了不少钱,这些就收下吧!
泰国男人的分别在于有钱和没钱两种,有钱的分别在于有势力和没势力,没钱的分别在于英俊和不英俊,有钱、有势力又英俊属极品,你这种没钱、没势力却长得英俊属热卖品,前途大好,别糟蹋自己,当个识时务者的男妓。”
我将十几张的五百大钞,当作纸钱洒向上空,头也不回,愤怒走出屋外。冲出屋外,本想上前找美貌女子,不是,应该是美貌寡妇,斥责一番,可是,想到自己曾用jī巴在她面前一挺,也有不是之处,故取消上前找碴的念头,独自坐在屋外大石旁反省、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