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你不是败在教主的手上,而是虎魔星的手上。实话说,我开始佩服你那不要脸的勇气,女人送到他身边,降术又败在他身上,还有颜面到此大吵大闹的,真不知要写个丑字,还是写个服字给你好呀!呵”棺鸡不满地说:“慢!先不要笑!我是不慎误中老虎的迷心降才无力还攀,若要说降术的杀伤力,老虎远不及我厉害。
这场胜败,只在于降术相克之道的问题,并非在个人的身上,我确实败在主人的手上,而且是彻彻底底、一败涂地。”我不解地试探问说:“好笑!
如果我叫虎魔星用迷心降将你困住,接看到你的主坛,拿几桶黑狗血一泼,我也能将你彻底打败,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在老阁娘面前取笑你的。”棺鸡冷笑说:“凭你?
就算当时十一位魔星杀到我的主坛,他们也没有杀灭我坤曼童的能耐,不说六百多个,就是一个也不行,即使是懂得施放金针降,我再给他们准备好棺材钉,顶多就用棺材钉短暂镇压一会罢了。
如果不是有五毒元神功力,将棺材钉推动成五毒金钉,又如何能杀灭呢?哼!”原来五毒元神的功力还可施放五毒气,要不是听棺鸡这么一说,恐怕这个秘密我一世也无法得知,现在总算打探到如何消灭坤曼童之法。
也不枉我陪他喝了几杯酒,问题是他的神坛是否是与他初次碰面的那间屋子呢?棺鸡问我说:“降头术的事,你问得够多了吧!现在是否该我问你了呢?”我喝住说:“慢!还有一个问题!”
棺鸡很不耐烦地说:“问吧!快说!”我知道棺鸡肯定要追问老板娘的事,这些问题我实在不愿回答,心里正烦恼着。
想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岂料,他问的比我想的还要快了一步。灵机一触,我随口问说:“棺鸡,我询问有关降头术一事,主要是写书之用,偏偏漏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为何华人会称之为降头呢?
而你之前说的坤曼童、通、鸡,包括其他,如坤聘、腊拥,表面上与泰语同音,但字面的意思,就大不相同呢?”棺鸡拍了几下掌声说:“好!
真有你的,不说你是写书的也不行,竟找出这种无聊的问题,真是服你了!大作者!哈哈!”我问道:“那你说不说呢?”
棺鸡笑了笑说:“说!幸好这个问题教主夫人向我们解释过,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理由很简单,在泰国居住的华人以潮州最多,但潮州人多信奉道教,接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从北往南下逃难者以福建、广东、客家居多。
而广东人最为迷信,他们把我们说的泰语译成同音字,好比我说的坤曼盖,广东话译成‘鸡’字,所以大家都当成是斗鸡的鸡,伪降师也顺便多捞一笔,久而久之便成鸡了。”
棺鸡的解释听起来也合情合理,好比坤聘,他的名字单个聘字,一般皆以年幼熟络为称,泰语则成必聘(兄聘)、龙聘(弟聘),不熟络称呼坤聘(你聘)的叫法。而泰语的法术叫“恐”
则被广东语译音成“降”字,加上降头师以骷髅头作标榜,后再加个头字,成为降头,有趣的是,降头师并不知他的法术叫降头。
简单的一个话题,竟无意中让我再次察觉也篷太太的过人之处,像这种小问题她也要找出答案,可想而知,她的心思是何等的细密、城府是何等的深。
而我和她虽未碰面,却已深深感受到她给我的压力何其之大不排除因杀掉她姐姐的那分心虚。我不禁自言自语地说:“到底什么时候会见到她?还是她已经发现了我,早已在一旁监视着我呢?”
棺鸡小声问我说:“你想女人了吗?”我不想反驳,免得不够老实地说:“不可以吗?你是自己瞧出来的,还是法术告诉你的?”棺鸡沾沾自喜地说:“男人想女人的表情只有一种,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如果想事情,眼珠会滚动。
假设亏心害怕,头部会悄悄摆动。意外惊喜,嘴巴会微微张开,接着头部摆动。从这些反应已能瞧出个大概,又何必靠法术呢?”我很严肃地再问一遍说:“没错,我刚才确实是想女人。
但你要老实的回答,我的眼珠没有滚动,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我真是想女人而不是在想事情吗?”
棺鸡肯定地说:“我敢保证你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绝对是想女人,并非想事情,你多久没和喜欢的女人做ài?打飞机的不算哦”我回答说:“真正喜欢的有好几天去你的!说给你听干什么?这里还有两个女的多尴尬”棺鸡捧腹大笑地说:“哈哈!你这个死文人、伪君子,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这有什么好尴尬,一鸡是有钱。
但天生吝啬,一毛不拔,就算老爸也没情面讲,说到女人却很大方,阿沙和阿姣,你随意拿去玩,最好弄大她们的肚子,呵呵”我又多问一遍说:“弄大她们的肚子?”棺鸡说:“是呀!婴灵要用钱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