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说:“房里有小香的,怎么能去!雀肯定等急了,可是小香没睡着呀,她想到明天要搬新家了,高兴得好久才睡着雀儿既然答应了夫君,就一定会来的。”
周宣“嘿”的一笑,一手抄在秦雀膝弯下,一手托着她地背部,將她横抱起来,春心荡漾地说:“我抱雀儿入洞房。”
秦雀將脸埋在周宣左胸,身子微微颤抖。
进到房里,周宣舍不得將秦雀放下,就象抱小孩子那样单臂抱在秦雀臀股上,將她高高托起,另一手去关房门,秦雀上身有点摇晃,赶紧抱着夫君脑袋。
单手没法点火,没办法,只好將秦雀放在床上,一放下,秦雀赶紧站起来。
周宣一笑,摸到火子点亮了两根红烛,是他晚边叫来福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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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雀有点担心地说:“房间亮着会不会不好?”
周宣说:“怕什么,只要小香没醒来,别人看到我房间亮,难道会来凑着门缝偷看吗!小香这种小女孩一旦睡着了,把她扛去卖了都不知道的。”
秦雀“格”的一声笑,红烛下衣裙齐整,俏脸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见夫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赶紧低下头去。
周宣拥她入怀,柔声说:“今夜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红烛当然要点了。”
秦雀“嗯”了一声,却又一下子避开周宣吻过来的唇,低声说:“夫君,你明天还要下决胜局,这样是不是不好啊!”周宣说:“这有什么不好,阴阳和谐,棋力大进,好比斗虫前夜,总要让蟋蟀交尾,雄蟋蟀才会更有斗志。”
秦雀娇嗔:“夫君,那是虫子呀!”
周宣笑道:“一样,一样”就吻住了秦雀的樱唇,抱着她滚到床上。
这回吻得深、吻得透、吻得秦雀娇喘“咻咻。”
今晚秦雀还是穿那套青花衣裙,腰肢小小,裙摆宽大,既优雅又性感。
“雀儿,你地眉毛真好看,所谓‘眉如翠羽’就是指你这种眉毛,仔细看,真有点青绿神彩雀儿的脖子更好看,颀长象天鹅一般高雅嗯,雀儿的皮肤真好,肤如凝脂说的就是雀儿你呀”
周宣赞美到哪里,就吻到哪里,甜言蜜语,绵绵不绝,说得秦雀欢快得脑袋晕晕地,直到上衣敞开,里衣也被解开,只剩薄薄红绡抹胸才醒过神来,手挡住周宣的唇,声音娇颤:“夫君,别这样。”
有时要温柔,有时要强硬,周宣说:“雀儿的身体不都是夫君的吗,是不是?”
秦雀说:“是。”
周宣支起身子,要一个支配者的姿态,大大方方解开秦雀的的红绡抹胸,在两只玉乳蹦出来的同时,秦雀急忙伸手捂着脸,羞不可抑。
眼前白花花的耀眼,熟透了的少女乳香浮漾,酥胸就象是两只倒扣的玉碗,饱满、圆润,乳蒂象两朵小雏菊,吸引着周宣亲近
周宣极尽挑逗之能事,把个女神医弄得身子乱扭,双腿绞紧又分开,鼻息粗重,喉咙深处娇吟不绝。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都没有了,赤裸相拥,肌肤相贴,当周宣分开雀儿的腿时,手也在打抖,太激动了。
“夫君,不要”
秦雀突然清醒过来,身子往后退。
“怎么了雀儿,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呀。”
“夫君,雀儿有点害怕我们是不是等搬了新居再这样呀?”
周宣箭在弦上了,哪还等得到搬新居!
“雀儿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情欲不得宣泄的害处,就算不得病,今晚肯定睡不着了,明天还怎么下棋呀,肯定是输!这要是输了个起头,那以后就有得输了,斗虫也要输,什么都输,反正我是从此一蹶不振了。”
没想到这一夜关系如此重大,简直影响周宣一辈子!
秦雀咬了咬嘴唇,声如蚊鸣:“夫君,来”
一双玉腿勾在了周宣腰间。
烛影摇红,海棠开后,谁唱阳关?云收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