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
他把她捧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其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
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着心窝,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衣。可怜的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无脚,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
它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诛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
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chā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阴唇。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内心,她对自己说道。
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chā,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着白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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