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凤妹了只能怪上天玩弄,你我今生有缘无份作罢。”
就在这时,正当凤葶玉苦思冥想之际,忽然间一直存于昏迷状态的洪月怡竟然发出了一阵听似模糊不清的声音,刹时间令凤葶玉深感惊讶,以致她全情贯注洪姑娘面上的神情。
“我我身在哪里?”梦呓般的语音,洪月怡一言未乞,便已眉间微蹙,眼神迷朦,仿如初醒般之色。
“洪姑娘体力刚刚才复元,切莫过于用力”凤葶玉怔在那儿,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事到如今她唯有开口述说:“现在我们正在赶上天龙山的途中,其实之前你和府上的侍婢玉莲不知何故遇上了意外,以致一段时期昏迷不醒,幸好如今终于看到你苏醒过来了,我方能放下心头大石。”
“遇上意外?”语犹未了,仍然躺卧在厢里的洪月怡顿沉住了气,突然坐了起身,气力疲乏的她似乎怔了怔。
接着再望着身旁的贴身丫鬟,不禁变色道:“玉莲她究竟怎么了?”“洪姑娘无须担心,你家玉莲只不过是暂时未苏醒过来,从她的脉像来看,相信她并无生命的危险。”凤葶玉微微一说,眼神亦再次凝住了洪月怡一张紧张苍白的脸上。
此刻,气息软弱的洪月怡闻得她的贴身丫鬟并无生命危险,随即放开了心中的忧虑,脑子里却也不时地拼凑着断断续续的思绪,沉思冥想了半晌,旋即终于回想起那位一起同行的刘公子,心下再度不禁一怔,便紧张地问了一声,疑道:“啊对了。
我记得之前刘公子他为了要抢救我和玉莲,不幸一同失足堕山,未知如今他究竟身在哪里?”凤葶玉耸然动容,就在这片刻之间粉拳突然紧握,痛斥道:“哼!无端端何必要提起那个臭小子呀?如此贱恶小子不提也罢!”
洪月怡忽闻,心感狐疑,不禁急问一声,道:“凤姑娘何以如此一言?难道凤姑娘有难言之隐?”
凤葶玉面色突又惨变,失声道:“这可是件好事,你未来的夫君你已用不着为他如此关心了,总之那位姓刘的从此不会在你我的范围内出现。”
语闭,洪月怡微微变色道:“为什么?难道他他”凤葶玉眼睛一亮,不知为何叹声一说:“那臭小子之前所做过的事情确是罪不容诛,洪姑娘切记,现在唯独是本小姐最不会伤害你了。”
洪月怡凝目看着她,心里为之一愣,眼眩耳鸣似的,良久良久,心房一沉,泣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呀?”此时,两人怔了半晌,洪月怡怔得双眼泛泪,思忖了半晌,实在不知之前发生过何事。
然而凤葶玉却黯然垂首,霍然间举首安抚一声,道:“洪姑娘切莫苦苦追问下去了,从今以后我俩就以姐妹相称,做姐的必定会好好看住你,一定不会再让其他人来欺负你,好吗?”
洪月怡皱起秀眉,瞧见眼前这位貌似风度翩翩的铁女子,纵使她是女儿家的身躯,但她做人做事的一言一行可媲美江湖上好一些粗汉子了。
面对着面木呆在厢中,她更是凝目望着她,心里想到如此般令她心动醉心的女子,心里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简直不敢仔细去想象,以后她俩朝见面晚见面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想到了这儿,她彷佛不受控制地应声点了点头。“那那以后妹妹就跟随姐姐你了,总之姐姐去到哪儿,做妹的也会一同跟随相伴。”
此情此景,凤葶玉听见了洪姑娘如此坦白的言语,不禁捂住了自己的玉唇,纵声笑道:“咯咯咯怡妹也不必说得如此灰暗绝望。”洪月怡顿时仰首望着车厢外的路面,随即转眸狐疑地问道:“姐姐,我们现在究竟去着哪方?”
凤葶玉面色一沉,叹了口气道:“事不相瞒,其实姐姐身有重任,目前正要赶上天龙山的武林大会,只是事情一旦解决了,姐姐日后也不知该往哪儿去。”“其实妹妹真的不清楚整件事情。
但何以姐姐看来如此坎坷难言呢?”入世未深的洪月怡登时抬头,神色似懂非懂,变色道:“莫非莫非武林大会那儿即将会有一些变故?”
凤葶玉继续唏嘘叹道:“唉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并非怡妹一个人可以想象得到的,况且怡妹亦非武林中人,所以无须多作猜测了。
总之姐姐答应你,一旦事情解决之后,便会跟你归隐江湖,从此对世事不闻不问,并且找个毫无人烟的地方长居下去,直至终老,好吗?”洪月怡闻言,顿然无言可说。
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是,对于自己的前程正如她心中般阴暗模糊,然而她心里一动,一想起了她自己曾说过的一番愚话,之前曾说过这辈子非要凤姑娘不嫁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