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半天咱咋又绕回来了!再这么折腾我这身子骨可受不了了!”
女人的嗓音很尖,记得那天在公厕里那名胖婶子好像就是这个声音,在联想到大叔儿子的那通电话,我此刻能肯定,一定就是那个女人了!“这黑灯瞎火的谁能看得清啊!”叫玉梅的女人似乎有些不大乐意,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然后她接着说道:“刚才路过这片儿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家老娘们儿,你说办事儿就办事儿吧,那在那滋哇烂叫的,那股子骚劲儿啊,啧啧啧
整的那个邪乎,弄得我骨头都酥了,原本知道的路也变得不认识了!”“哎呦喂,这别人家门口,你说话可注意着点儿!”
“呦,你看我这破嘴,忘了这茬了,这都到家门口了,咱赶紧敲门看看,刚才他儿子电话里可说了,在家呢嘿嘿”“看你话说的,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接着我听到门口传来了几声敲门声砰砰砰!“永年啊,在家吗?是我,李玉梅!你给开开门呗”女人在门口高声叫着,而此刻坐在柜子里的我已经浑身滚烫,都羞到了耳根了,刚才那个叫玉梅的说的叫的很大声的女人难道指的就是我么?那应该不只是她,周围的居民是不是也都听到了!哎呀,真是羞都羞死了!
“来了!”厨房那边传来了大叔的应声,接着咔塔一声,门被打开了“玉梅啊,请进请进!别搁外头站着了”男人说道。“好久没见,永年你这身子骨看起来更硬朗了,我就总跟我那口子说当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对了,我给你介绍个人儿这是我最好的姐们儿吕秀萍,原来隔壁村的,最近才刚搬过来。进来啊,秀萍,在门口干啥呢?”玉梅刚一近门就说个不停。
“哦,原来隔壁村的,我说怎么看着面生呢,来,进屋吧”男人说道。“嗯,好,第一次过来,稍微有点儿匆忙,没打扰你休息吧”另外一个声调尖细的女声传来。
“秀萍呐,这才刚六点多,正是说话唠嗑的时候呢!”另一个女人说道:“我们家秀萍不像我这样自来熟,总是怕麻烦别人。你看咱几个都站在门口干啥啊,咱进屋唠呗!是吧,永年?”
“啊,对对进屋吧”大叔话语里有些犹疑,但最后还是顺着玉梅的话说道,接着厨房传来窸窸窣窣的一阵脚步声,接着大叔出现在门口进了屋,紧跟在身后的是一个瘦高的女人,身上穿着带有印花的女式t恤,身下则穿着肥大的黑色七分裤,头发染的有些浅红,在后面盘起来,还梳了个发髻。
接着进屋的是一个体态有些臃肿的女人,看起来大约五十岁上下,身上穿着浅粉色的大花连体丝裙,两条肥嘟嘟的胳膊都露出来,腋窝处的肉就像挤出来一样略微垂着,行走间胳膊上的皮肤还有些颤颤悠悠的。
不过女人的皮肤倒是很白。女人的裙子刚好到膝盖,粗胖的小腿裸露在外,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平底鞋,露出满是肥肉的脚面,这个女人不是那种结实的胖,看起来是那种虚胖,露出的小腿的皮肤松弛,也分不清究竟哪里是脚腕儿,似乎粗壮的小腿直接连在了脚面上一样,显得脚倒是很小。
她的头发被烫成一个一个的小卷,蓬松的盖在头上但还是掩饰不了那一张宽大的脸盘儿,唇上涂抹的鲜艳的口红看起来有些突兀,此刻女人脸颊上汗液不住的滴下,将脸上那薄薄一层脂粉也润的有些花。
其有些浮肿的手腕儿上戴着一个翠绿手镯。女人手上拎着一个紫色的布袋子,在屋子门口将其放到了地上,接着就向屋内走了进来如果我没记错,这个胖女人应该就是要介绍给大叔的那位吕秀萍吧。
而那个瘦高的女人应该就是李玉梅了,虽然是隔着一个小洞,但是屋内的事物还是看的十分清晰,我此刻眼睛贴着那个窟窿大气也不敢喘。可能是因为桌椅离柜子较近的缘故,大叔没有将人往椅子那领。
而是指了指远处的大床说道:“你看,我这儿常年就我一个人,屋子也都没咋收拾,桌椅上都落灰了,要不你们先坐床上吧,我去给你俩倒杯水去”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我看到两个女人先后坐到了床上,尤其是那位吕秀萍的阿姨,屁股一挨到床铺,整个床板都震得直颤,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我看到那位瘦高的阿姨在着吕秀萍四下打量屋内陈设的时候偷偷捅了她一下,然后使了一个眼神儿指了指屋外,嘴里嘟囔了一句,离得远我根本听不清,但看嘴唇的动作似乎是在问:“咋样?”
那位胖胖的阿姨听到这儿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双手放在膝盖上轻轻点了两下头,接着我看到李玉梅伸出右手对着身边的胖女人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此刻大叔已经两手各端着一个搪瓷缸子走了进来。
接着递给了他们俩同时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家不常来人,也没预备什么像样的杯子,这俩瓷缸我刚才刷了几遍了,应该还挺干净的,向你们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