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是仔细瞧,就能看见男子脸上竟有些微肿,小腿上还缠着块纱布,因为肌肤黝黑,所以胳膊上的青紫愈痕倒也不是很明显。桌子上的腕有两个,显然刚刚一起吃饭的不是他自己一人。
最近,秀萍大妹子来的更频了男人想着摇了摇头,这事儿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这个女人小他三岁,很懂得照顾人,听说前两天男人不小心在西瓜地里摔了跤,紧忙就过来探望。
女人本想多呆一会儿,可还是被这男人找了个‘要去地里看看的借口’劝走了,大晚上的留一个女人到这么晚,还是临近村的,终归对这个姓吕的女子不太好。
何况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好要不要迎娶这个女人过门儿,就更不敢污了对方的名声,只是几番接触下来,这个朴素的汉子还是对吕秀萍多了些许好感,这个女人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和他一样。
都自己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又当爹又当妈,共同语言自是不少,男人心下也暗自佩服女人的韧性。今天是周六,赶上吕秀萍休息,女人主动说要下厨露露手艺,还带了好些个肉和菜,男子也不客套。
只是帮着对方干干生火、烧水、洗菜等等打下手的活,有道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顿饭制作起来也没费多少功夫,都是居家过日子的人,谁不是做饭、干家务的好手!
对于两人而言,这顿饭可着实不少,可什么红烧肉、糖醋排骨之类的毕竟还是过于油腻,对于吃惯了素淡饭食的男人来讲,还是有些不适应,尤其是这大热天的,吃完了之后浑身都不得劲儿
这可是对方特意做的,总不好没吃多少就撂筷子,男人微微苦笑,而那位刚行出门的女子却也没吃多少,除了和男人聊聊家常,就是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这个朴实的汉子,一顿饭下来,倒是相谈甚欢,也并不觉尴尬。
男子将桌上剩下的饭食端到外厨,用铁质的碟子盖上,空盘和空碗则放到了水池边开始洗了起来。
男人蹙着眉头,想着与吕秀萍谈笑间,对方暗示自己给个明确的说法,他何尝不懂这里面的道理,虽是人家看上了自己,但怎么说对方也是个女子,这么吊着也不厚道,行与不行是该和她说清楚了。
只不过男人手上动作停了下来,被这伏天捂得有些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手中的空盘,他一时间竟有些愣神了,水池子是早些年村里面通自来水时候他自己亲自砌的,三年前还给贴上了白色瓷砖。
噼啪!手中盘子稍不留神,没有拿住掉落在了满是待洗碗碟的池底,老汉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看向了池中,好在盘子没有摔破,男人轻轻舒了口气。
盘子是儿子过年时候送的,说是什么骨瓷的,还挺贵的呢,这要被自己这么不小心弄碎了,可真是心疼男人不敢大意,拿起了那个盘子,往上倒了几滴洗洁精,开始冲了起来。
不多时,已经洗好碗筷的男人拿着个用久了都已经掉色的湿抹布走到了屋里,将其摊开放到手掌上,对着桌子开始缓缓的擦了起来。
桌子本就不脏,擦擦也就是图个干净可男人擦着擦着忽然没来由的深深叹了口气,那天自己不就是这么拿着她的男人嘴角勾起,想起了那个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可以接触到的女人
女孩儿的白色内裤他没有仍,而是洗得干干净净后,被他珍藏到了衣柜的最深处。那是她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倘若什么都没留下,他一定会认为前些日子自己是做了一个天大的美梦。
即便到了现在男人依然怀疑先前发生的事情是否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自己岁数大了,做个梦都会当成真的,因为她实在美的过于出尘,美的不像俗世女子,男人也不由得自惭形秽
桌子擦罢,他直了直腰,表情有些痛苦,后背上的伤还没好,弯个腰都觉十分费力,因此昨天和今天都没能再去地里瞧上一眼。
那些人究竟是些什么人?男子想到了前天晚上在地里干活,却二话不说上来就往死里打他的几个混子,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自问来到这个小村之之后,处处小心谨慎,并未惹到过什么人啊!那些人分明他就不认识,而且看起来像是有人背后指使,只不过饶是他曾经在军营里练过些拳脚,此时也早就生疏了,何况是双拳难敌四手,眼看敌不过也只能抱住头任由他们狂揍,等熬过这一劫,再打听自己因何遭了这无妄之灾。
可惜了那满地的西瓜,被这几个混子着实糟践了不少让男人心中忐忑的是,那几个男人竟然向他问起了一个姑娘!说是一个极漂亮的年轻女子,问他认不认识。难不成是那叫陆清的女孩儿?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蹙着眉头想着其中关联。那女孩儿先前说她在燕平城西遭遇了一拨匪徒,说不定就是前天的这几个混混!
男人咬了咬牙,心中郁闷至极,当时被打懵了,没往这方面想,如今想想八成如此,早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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