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会糊里糊涂的又冒出一些新的问题,人力总有穷尽时,哪能事事顺心如意,与我来讲只能尽人事、知天命而已,所以,我不怕”
刚刚男子的话语我心中虽不完全确定,但是总觉得是冲我来而来,心中也有些不悦,所以本就不愿多说的我,今天破天荒说了这许多,而且还是当着沈长青的面儿!
我刚走出几步,只听身后男子声音再次响起:“好一个不怕,既然不怕,那你想不想进这间屋子看看?”
我心中骤然一跳,随即回过神儿来,脚步竟停了下来。他似乎是认真的我极力忍着自己想立刻转身的冲动,语气尽量保持平缓:“你说的可是真的?”
“今天没什么事儿,过来看看,年纪大了,总是爱忘事儿,有些往事啊,不常常惦记着,怕是就忘了”男子答非所问。
我眉头紧皱,思索了片刻也不知对方是何用意,若是我原先的性子,一定不愿和这个性格阴冷的男子有过多交集,可近些日子终日在这里练舞,此门都是紧闭不开。
而林郁又是说这个屋子不可随便进入,我心下便更是好奇,每每从这里走过都会多瞧上几眼。
这世间很多事情便是如此,大家常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也不是不知道,可能我知道了屋子里面是些什么,也许会大失所望,可心中仍是心心念念,不胜自扰。
我没有去理会男人的碎碎念,洒然转身,对着这个看起来阴郁异常的男子展颜一笑:“不许反悔”我轻轻仰起头,脸上挂着只有小女孩儿才会出现的古灵精怪。男子看着我的面庞忽而愣了一下。
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男的出现了些许变化,可随即便立刻消失不见,仿佛刚才那一刹那的失神是错觉,而我也止住了自己欲出的话语。经历了一些事情,我的性子也开始有所转变。
只是这种改变很细微,大多数时间我自己都难以察觉,可刚刚那一下让我自己都颇感意外,面对这样一个陌生男人,我少有会如此调皮的状态,而刚刚却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好似故意挑逗一般,惹得我一时间耳根发热。
“随我来吧”男子依旧面无表情,甚至比先前还要冷漠半分,要不是我想瞧上一眼这间神秘屋子究竟是个什么样,才懒得搭理他呢!
待对方转身走向屋子大门,我在其身后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儿。随后自己都觉得好笑,是不是怕了这个男人了?也不想是如此。总之先跟上他再说。
男子背影瘦高,没有一般中年男子的啤酒肚和地中海,年近五十却保养的不俗,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出头的样子,听说他早已不再跳舞,却在官场上一路顺风顺水,如今更是一跃成为了中国舞蹈界说一不二的人物!
而我此刻竟是和他如此近距离接触,人生境遇当真有趣得紧对方自不知我此刻的心思,只是缓步向前,我也就顺理成章的走进了屋子。才进屋子,便觉一股书卷气弥散而来,其中带着点点清香,半点不似老屋子那般有腐木的味道。
不过想想便也释然,怎么说这栋建筑是纯正的欧洲方式建造,都是用石料砌成,木制地板似乎是旧物,但保持的很好,红漆应该也是翻新过几次,自然保持的相对更长久一些。屋子是套间。
此刻我所在的位置应该是门厅,在此间屋子的尽头又另设有一门,阳光从敞开的门口斜着射入,足可见里面的屋子采光之好。我抬眼环顾四周,除了墙壁上挂着的数幅照片外,地上竟是空无一物,与我想象中的则是大相径庭,心中虽有些诧异,却是没有说出口。
男子走到厅廊中央,驻足而立,男子看着前方某处,顺着其视线,我转头望去,看到了对面一张如a4纸般大小的相框挂在白色墙面上,因为光线原因,离着较远,看不大清楚,此刻我站在男人身后。
忽然不知为何,只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熟悉,却也说不上在哪见过,孤寂而凄凉我忽然回过神儿来,使劲儿晃了晃脑袋,方觉自己刚才的恍惚。面前相框中似乎是一张合影,我向前迈出一步,继而瞥了一眼身侧的男人,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张照片,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我大着胆子又向前走了两步,这才看清楚照片上的内容。画面上是一对男女,男的是外国人,高鼻深目,仪表堂堂。
即便在欧洲也是极为英俊的那一种,其身着白色贵族服装,样式与军装相似,一条丝带斜挎在胸前,因为是黑白照片,看不清颜色,胸前佩戴着3枚样式各异的勋章,十字或圆形状
其身边则是一位矮其半头的温婉女子,女人五官精致、眼眸似水,看起来端庄贤淑却有着一般女子不具备的英气,其穿着女子卦衫,与身边的男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可整幅画面却不显得如何另类,最主要的原因是二人中间的一名大约五六岁的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