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此粗鄙不堪,他的一切似乎和我的追求完全格格不入,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愿意如此待我,他都已经气喘如牛,可却从未想着放弃我,这算不算是一种别样的关心和爱呢?
小时候爸爸妈妈都很忙,忙到连我参加的第一次全国大赛都顾不得观看,我就这么一个人孤独的练习着即便是老师都觉得严苛到了极致的舞蹈动作,关心和爱似乎成了一种奢侈品。而我只需要在意的事就只剩下自己屋子里那一个个冰冷的冠军奖杯
“刘凤美!”男人扯着嗓子嘶喊,脖子上青筋毕露:“你说我没什么功劳,不配她!那要是老子冲在最前头,把命拴在裤腰带上给你干事儿,你怎么说?!”
空气中弥散着唾液和男子下体腥臊混合而成的独特荷尔蒙的味道,我的双足上泥泞不堪,对面男子每一次都会将我的双脚狠狠的向后砸在他的三角区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噗呲噗呲的足心与阳jù在泥泞中开垦的摩擦声有规律的回荡在车内,与发动机的噪音交相呼应,演奏出一段充满激情与浮躁的协奏曲
男子的阳jù坚硬如铁,与之相比反倒是我的双足柔若无骨,脚下像是踩在一个温热的滑腻水管上,每一次双足被他带着远离对方的身体,都会感受到男子yīn茎头部的那圈环绕着的惊人突起,硕大的guī头有着极其深厚的冠状沟,每一次幽深沟壑滑过我的足心,我的敏感脚底都像是被刀片贴着肌肤抹过,身体与心灵在那一刻交叠撞击在一起,像是对灵魂的一次次拷问。
而我则在这一次次的冲击下难以自持、意乱情迷,一次次由内而外用指缝中挤出的浅吟低唱吐露出着自己的心声我的身体像是被融化了,融化在男人的怒吼中,融化在男人的钢铁般的身躯下,融化在自己无尽的情欲中,我渐渐的迷失了自己,我把自己搞丢了!
这个男人为了我,难道真的不要命了么?理智丧失前,这个问题在我脑中一闪而过“你真的愿意?这可不是过家家,这些日子里帮中死伤了多少弟兄应该不用我告诉你吧?听说你打架一般啊?我怕你到时候真和对面互砍起来。
吓的腿软一个照面儿就挂了我劝你还是惜福惜缘,别因为美色把命给交代了!”女人平淡的声音似从天外飞来,一字一句在我脑中慢放,我的意识还是模糊不清
“只干到她什么都愿意杀人放火说一句老子二话不行不行?”男人的话语我已经开始渐渐听不清楚,只能偶尔听清楚几个字,却也在脑中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
“哈哈真他胆包天你替我事儿可以给你她,看你现”女人哈哈大笑,好想说了些什么,可此时的我已经全然无法再理性思考了“命是你的了我”男子大声狂吼。此时的我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与车里的其他人平行的时空里,那里的天空湛蓝,青草嫩绿,我踩在柔软的沙滩上,一侧是一望无垠的洁净海洋,我独自前行,细腻软糯的沙子被我的脚丫踩出一个接一个的纤细脚印,细沙随着我每一次抬脚,从我脚趾缝中滑落,如同妈妈的手抚摸着婴儿的肌肤般舒适温暖。
海浪阵阵,清风拂过我的脸颊,将我一头乌黑秀发吹起,发丝轻轻飘扬,我转头看向了远方
那是一条银白色的丝线,横亘在天地交接处,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它,似乎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力量,我有些茫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可自觉却告诉我那东西却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看着远方贯穿海天愈发清晰的白线冷冷出神。
渐渐的脚下细沙开始如灵蛇般舞动起来,在我的脚下快速流淌,而我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看着海天一线迈出了一小步,足下细沙流转不停,无时不刻都能从足心传来一样的酥麻快感,我没有犹豫,继而踏出了第二步。
接着是第三步随着步子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来,我开始缓缓地跑了起来,向着碧蓝无比的大海奔去!奔跑的双脚带起白色的沙子,脚掌不断的与地面接触,每一次落地都会在足心溅起一阵密集的刺痛,随后则是不断积累的酥麻快感,这些细微的刺激开始逐渐成为了我快乐的源泉
海风拂面,对面海天一线渐渐逼近,竟是那一线潮!呲啦!天空骤然间风云突变,如同平地惊雷,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顷刻间阴云密布,远方白现此刻已经化为了不断翻涌的滔天巨浪,携带者闪电、雷鸣,以万钧之势想我顷刻间袭来!
此刻的我没有恐惧与慌乱,而是满怀着一种对天地的敬畏,面对着眼前遮天蔽日的滔天巨浪奔跑着,如同黑暗中唯一的光芒,如同翩然起舞的精灵,脚下已经是冰凉刺骨的海水,我每踏出一步都会溅起水花无数。
渐渐的我的身子越来越轻,足尖开始踏波而行巨大的潮水携万钧之势呼啸而来,在它的面前我是那般的渺小,可我依然高昂起头颅,看着眼前的天地奇景,凛然不惧!
此刻,那滔天巨浪已经行至眼前,山呼海啸,咸湿的水气扑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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