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头也不回的向房间的门口走去。“你要干嘛?”身后传来男人的略显沙哑的声音,语气里充满着歉疚,于此同时我的左手腕儿竟是被他死死的握住了!“放手”我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倔强。想想这些天的屈辱,我心好似在滴血
“外面都是刘凤美的人,你出去就是送死!”男人忽而加重了语气。我左手用力的想挣脱对方的手腕儿,却没有奏效,此刻我已经怒急攻心,根本就听不进去对方的话语,转身,抬手对着男人的左脸就是一记耳光!啪!清脆声音响起,我缩回了右手,脸上浮现一丝惨白男人侧了侧脸,却没有说什么。我自知下手重了。心中略有歉意,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说出口。“对不起,刚才我,我没有忍住这一巴掌算是我欠你的,现在你能好好听我说句话么?”
“你先松手”我皱了皱眉,表情有些痛苦的轻声道。男人手握得太过于用力,我感到纤细的手腕上传来阵阵疼痛。
“哦,对不起,我”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动作对我的伤害,立刻松开了我的手。我看到自己白皙的手腕儿上隐隐的出现一道愈痕。“你想说什么”我淡淡的回应,却没有抬头。
男人原本停在半空的手掌缓缓的收回,似乎有些尴尬,他沉声说道:“你先听我说,刚才我在楼下碰到一个叫驴猛子的人,就是刘凤美的手下。他在找一个女人,头回看到他急成那样!
你和我说实话,他找的是不是你?”“这不关你的事”听到驴猛子这几个字,我心头一颤,可还是不咸不淡的回了对方一句。
男人陷入沉思接着他缓声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总之你今晚哪都不能去,这个屋子是我的,暂时安全,明天我再给你想办法!”我用手捂住空口的衣襟,忽而抬头看向他道:“你真的要帮我?”
他点了点头,原本痞里痞气的脸庞上显得极为郑重其事。“先进屋”男人目光扫过我的身体,随即转身走向了屋内,接着他走到桌子边拿起了桌上那瓶已经被我喝的只剩下一半而的矿泉水,即而拧开了瓶盖儿,将剩余的水倒在一旁的玻璃杯中,拿起杯子,走到我的面前,伸手递给了我,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喝些水吧,消消气刚才我的确有些犯浑,现在清醒多了,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我抬眼看着对方的眼睛片刻,终究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接过了对方递来的水杯。他值得信任么?或许不值得,可我没得选至少他是这些人中我唯一可以稍微放心一些的男人。
“刚才的事你,不可以有第二次”我抿着嘴唇,轻声说。又是一阵的沉默,随即对面男人轻轻叹了口气道:“你放心吧,我苟云还要脸,不会有第二次的”
我这才微微点了点头,抬起赤足随着他向屋内走去。陌生又熟悉的背影心中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遥想前些天我还赤裸着是上半身蹲在地上给他和另外一个叫黑子的男人
而此刻,我又见到了他,还是以这种方式!不得不说,世事难料双腿早已发软,刚才其实已经开始有些撑不住了。
只是对方突然的无礼举动让我措手不及,只能强撑着自己,可此刻疲劳与乏累再次弥漫全身,走到床边,我停顿了片刻后还是选择转身坐下。
睡袍遮掩不住我修长而白皙的双腿,我脸颊微微发烫,并拢了双腿,左手搭在膝盖上,右手还握着刚才男人递给我的那杯水,头微微低垂,胸口那一抹醉人风光却也无暇顾及。男人靠着墙站着,他穿着黑色的低帮鞋子,浅灰色的九分裤的裤脚处,带着些许黑色体毛的脚脖裸露着。
忽然有些生涩的声音传来“上次见,其实我就想问,你,呵呵,你叫什么名字?”“陆琪”我没打算将真实的名字告诉对方,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只好随口胡诌了一个假名应付过去。
“好听的名字,哈哈”男人略显尴尬,随即再自顾自说道:“也不瞒你,这个刘凤美可真不是省油的灯,你还记得上次我们被她弄得多惨吧?没想到她放我们走之后,第二天就真的带人来收场子了。
妈的,我还没准备好怎么跟大哥说呢,这可倒好,事情直接捅到大哥那去了,我和黑子差点儿没被他弄死!操,没想到辛辛苦苦为他打拼了这老些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结果他竟然一点儿都不念旧情,为了区区两个场子就跟我翻脸,我也是瞎了眼才跟他,原本我手下的这些弟兄们就总说这朱老三靠不住,亏得我还劝他们,可这次真是把我惹毛了,索性啊,他不仁无不义,带着这帮子兄弟直接投靠了刘老虎,成了寄人篱下的狗呵呵,真他妈操蛋!”
“这么说,你已经是刘凤美的手下了?”我没有直视这个男人,困与累让我眼神略微有些涣散,我又抬起水杯喝了一口,心中多少有些触动。
原来他们的世界是如此的残酷,人与人之间那样的不信任,做事情处处如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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