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死活咽不下这口气,脑袋一热,就报了警校,心想着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别的也没多想。到现在我都还忘不了他那天晚上知道我报的志愿时候的表情”
女人狠狠的吐了一口气,看起来依旧沉浸在刚才的思绪之中。“叔叔,其事是担心你”我有些感概的说道。“当时的我根本就不懂,到了现在我才慢慢理解了他的意思。去年我一个同事因公殉职了。
执行任务的时候遇被流弹击中在葬礼上,我就想如果换作是我孩子,多半也不会让孩子去当刑警吧”女人晃着酒罐儿说道。“后悔么?”我轻声问。
“没什么好后悔的,我喜欢干这一行!也没觉得有多苦刚才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同我一样,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工作就是工作而已,没必要这么拼的。”女人如是说道,接着又喝了一口酒。
“你遇到过黑社会么?”我随口问道。“现在谁还敢称自己是黑社会啊!”女人笑着望向我,随即补充道:“若是寻常的流氓,倒是隔三差五能遇到”
“哦,是这样”我微微皱起眉头,一阵风吹来,有些冷,我裹紧衣服,还是打了个寒颤。随手又将身边女人的衣服向中间拢了拢,我低着头悄声问了一句:“如果真的遇到了很厉害的黑社会,是很坏的那种,你会出手么?”
“会啊,如果真的有证据,当然要对付!不过有句话你要记住,坏人,永远是抓不完的”女人语气很平淡,可平淡的背后确是难以名状的无奈。
“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吧,当有一天我看到自己的领导和我天天琢磨要抓的人勾肩搭背从饭店里走出来的时候,过去那个天真的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我们是什么?谁是坏人?谁又是好人?呵”女人轻哼了一声,然后拿起酒罐儿,将剩下的全部啤酒一饮而尽!回到屋内的我醉的步子都有些不稳,踉踉跄跄不得不让莫施琳在一旁扶着,我抬头看向了餐桌正上方墙上挂着的圆形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了晚上九点五十六,原来我们不知不觉间已经喝到了这么晚。
我一头倒在了沙发上,脸上和身上都有些发烫,喝了这么多酒的我肚子有点儿撑,却又不像上次在云顶时那么难受,想吐却又吐不出来,从内而外的散着酒气。女人坐在离我很近的地方,靠着沙发柔软的垫子,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不发一言,迷醉的眼神让人看不清楚
此刻的我仰头躺在沙发一侧可以平卧的位置,灯光有些刺眼,我将右手抬起遮住了眼睛,原来喝醉就是这种感觉,整个人沉甸甸却又轻飘飘的,大脑像被揭开了罩子,似乎说什么,听到什么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儿,情绪有些纷乱,甚至有些兴奋,静静的躺着可以听到心脏砰砰跳动,比平时还要激烈的呼吸,这种感觉很有趣。
这一瞬间我似乎第一次感觉到如此轻松,就好像猛然间卸下了一切的防备,自由而自在!“哈哈,我是不是喝的很多?”第一次听到自己笑成这样,真的像电视剧里烂醉如泥的酒鬼“你是喝的很多”
朦胧间听到女人轻柔的回答,身下垫子微微一晃,片刻后那刺眼的灯光终于被人关掉了,是谁,莫施琳么?啪,远处点亮一盏昏黄灯光,厅内还是微微有些昏暗。
女人悄然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看着她被身后黄光映得半透明的头发,忽而笑了“小清”女人轻声问。“嗯?”对方此刻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我一时间有些不适应。“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的价值?”女人轻声呢喃着。
“价值?”微醺的我有些困惑,望着女人眨了眨眼,我淡淡笑着:“我不懂你的意思”女人没有回应,此刻的我心情慢慢恢复平静。
也不知是对她说的还是对自己说:“施琳姐,我很羡慕你和小婷,真的很”没有人注意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边的苦涩,亦如我心中一直对小婷此般快乐幸福生活的向往我的话说到了一半,眼神迷醉朦胧。就在此刻,忽而感觉身下垫子猛然一颤。
接着原本昏暗的视野里一个阴影在此刻出现,在我无比震惊的眼神下,那影子缓缓靠近,而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终于在某一时刻,嘴角被什么东西触碰到了!温暖柔软湿润那是女人的唇!我瞪大了眼睛,全身瞬间绷直!
当微张的嘴角裹住我温润的红唇,空气瞬间凝结!“施琳”番外篇入夜,一轮圆月高挂天边,在稀薄的云雾遮掩下让原本应璀璨绚烂的星河透着些许朦胧忧伤
燕平北五环外,密密麻麻的高层堆砌起了一座说不上繁华却有着独特节奏的城中之城,因为这里之于燕平中心区相对低廉的房租以及与之相比很是发达的交通网络,让这片区域有着燕平城里得天独厚的优势,无数燕漂汇聚于此。
心酸窘迫希望梦想这里承载着在这座有着辉煌表象的城市中那些底层奋斗青年的理想,或者说这里就是他们共同的家,天水苑号称亚洲最大社区,被戏称为除了火车站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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