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黑成炭的时候我会认真考虑这个问题,我也不想当坏人,那我就帮帮你,怎么样?这么大的东西,应该够用了吧”女人手掌握住了胯间那硕大东西,她身子轻颤,目光妖媚至极!
傍晚时分,窗外依旧明亮。我一袭黑裙,坐在餐厅靠窗的位置。光洁莹白的右腿轻轻搭在左腿之上,看着前方微微出神,想到今晚即将看到的那场旷世演出和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女人,我不禁心潮澎湃,即便在国际航班上享受商务舱的宽敞,却仍旧忍耐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兴奋的几乎一路没有睡着。
以至于到了此时,没到过来时差的我倦意上涌,桌子上的饭菜也没动上几口。“欢迎来到巴塞罗那,阿黛尔的故乡”面前,有着修长身形的男人身着白色西装,毫不掩饰的直直望着我的脸庞,笑容依稀有一丝僵硬。
我淡淡一笑,视线偏移看向男人右手边,眼神有些玩味。女孩儿姿容出众,似乎刻意为之,穿着一件与身旁男子一样的白色长裙。
此刻正眼神复杂的看着我,随即又扫了一眼身旁男人的视线方向,虽极力掩饰,但脸色依旧有些难看,这样尴尬的场景在舞蹈教室里时常发生,却没想到在远隔万里的西班牙还会
上演我有些无奈,轻轻端起红酒杯,对着身前二人柔声道:“林老师,沈师姐。能够在这里相聚,我很开心!敬你们”说罢,看到二人同样端起酒杯,我嘴角上翘。
突然有个念头浮现,或许,或许他们才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儿随即我端起酒杯,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心中无比安宁番外篇燕平市,已是接近晚上十点。公安局城西分局,五楼靠近东面的办公室依旧亮着灯。屋内,唯一那张桌子靠在窗边,上面胡乱堆放着各种档案文件,在角落处,一杯喝了仅剩一半儿的咖啡已经凉透,两只军靴一上一下叠放着搭在台式电脑前的桌边,黑色的机械键盘刚好处于靴跟的位置。
穿着警服的短发女子仰倒靠着椅背,双手抬起,十指相扣托住后脑勺,仰望着天花板,她若有所思。
女人眉目清晰,若细细打量甚至还隐隐有些许美艳,可偏偏让人感受不到女子该有的柔弱,反而充满着英气勃发之感。
然而眉眼之间依然是女相的她,给人一种不辨雌雄的玄妙感觉。已经连续多少天没正点回家了女人自己似乎都记不清了,她望了望脚边的手机,伸手想去拿,手掌刚离开发梢。
犹豫了一下,便又放了回去,女人挪动了一下身体,深呼吸了一口,神色不免有些黯淡。最近回家太晚,似乎都好久没有和妹妹说上一句正经话了,好在她近来编舞劳累,也未曾埋怨过自己的早出晚归,否则以月婷的性子,自己早就被她埋怨的体无完肤了。
女人恍惚中想起了一些原本已经记忆模糊的往事。她比妹妹大了八岁,所以自然而然,在她脑海里永远只有替这个小丫头操心的记忆。
记得小时候她这个胖乎乎的妹妹被人欺负,是自己把那几个好事儿的臭小子狠狠收拾一顿,再后来就都成了自己的小弟。
还有就是每次体育考试,都还要靠他这个姐姐去跟以前的体育老师打招呼,也就是她曾经是市里都有名的短跑健将,否则人家是否卖她这个人情都还两说。
这几年,月婷也有了自己的圈子,依靠他这个姐姐摆事儿的时候越来越少,女人反而有种隐隐的失落感,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她们姐妹俩从小到大也从没想过动用自己父亲的司令员头衔,一来家里有森严规矩,二来她们也不屑,尤其是当姐姐的她。从不以司令员女儿自居,到了现在也是如此可即便这样,局里因为自己火速升迁惹来的风言风语又可曾少了!
即便她屡次立下大功,却依旧摆脱不了靠关系才得以上位的说法,她纵使心中憋屈又有何用。
女人忽然感到有些惆怅,不是因为这些闲言碎语,而是因为她缓缓后仰,双腿轻轻弯曲,椅子一角离地开始微微晃荡。她知道,自她出生起就和别的女孩儿不一样。
相较于其他女孩儿,她更像个男孩子,性格像,脾气像,甚至连喜好都像上了小学,她像个班头似的和一帮调皮捣蛋的臭小子们整日厮混,也如他们一样,欺负一些长得好看的女孩子,而那时候大大咧咧的她从不觉得有什么。
到了初中,女孩儿开始在上课的时候悄悄打量前桌长发飘飘的班花,而当那些原本混成了好兄弟的男生开始和她说起话来也会脸红的时候,她便会浑身起鸡皮疙瘩,然后毫不犹豫的一脚踹过去!
可自那时起,她开始察觉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上了高中之后,她有了第一任女朋友!没错,是女朋友。答案很简单,她莫施琳喜欢女人,也只喜欢女人!
在椅子上晃来晃去的莫警官,目中浮现一抹晦涩难明。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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