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寒光一划,一抹鲜红顿时飞溅而起。
凤妃只觉得眼前一片鲜红,鲜血竟然喷了她满脸,然后是张阳杀气腾腾的怒吼声充斥着她的双耳。
“嗡!”的一声,凤妃的世界变成血红色,那强烈的冲击令她心窝一颤,好一阵子头晕目眩,等她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熟悉的地方皇后寝殿,她一直梦想占据的地方。
“四四郎,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带这个贱人来本宫寝殿?”“回皇后娘娘,小人已经占领洛阳。王莽做不到的事情,小人做到了!”
张阳的动作、语气越是谦卑,讽刺的意味越是强烈,不待皇后有所回应,他又挺直身子,微笑道:“皇后娘娘,你现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皇后脸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道:“四郎,我可是你舅母,你别乱来!
你皇帝舅舅呢?”“皇帝舅舅?他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外甥?哈哈”张阳笑了,接着他随手一抖,将皇帝的龙冠扔在地上,还不忘重重加上一脚。“砰!”的一声,东海珍珠滚得满地皆是,看着张阳那极度嚣张的动作,皇后眼角一抖,禁不住暗自怀疑起来:这到底是真是假?刘采依说是演戏,但看四郎的模样怎么也不像呀!
“四郎,有事好好商量,是因为福家的事吗?我会劝你皇帝舅舅饶恕福家的。”皇后一边照刘采依的剧本演戏,一边悄然盯着张阳的眼神。邪器眼底凶光一闪,冷漠地道:“皇后娘娘,现在才要劝呀?晚了!皇帝只剩下半条命了,正在天牢嚎叫,你要是不相信,自己去欣赏一下吧!”
凤妃用力抹去脸上的血迹,及时尖叫道:“张公子,不要与这贱人废话了!她与狗皇帝是一条心,我帮你杀了她!”凤妃从一个兵卒手中抢过长刀,大叫着杀向皇后。钢刀呼啸,寒光回荡!
这一刹那,凤妃与皇后的眼神都看向张阳,两个皇家女人内心的意念竟然一模一样: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张阳动了,不过不是阻止,而是大马金刀地坐在凤椅上,笑呵呵地道:“舅母,别说我不念旧情。你与凤妃决斗吧!谁赢了,我就拥立谁为皇后!”
啊,张阳真的叛乱了!刘采依故意诳我,就是为了让我下令调走禁军主力!皇后瞬间花容剧变,一边暗呼中计,一边慌乱地向后一躲。
“当!”的一声,凤妃的钢刀砍在紫檀炉鼎上火花四溅,映照着凤妃那流露出惊喜、兴奋的脸庞,她从未想过,这种绝处逢生的好运竟然落到她头上。
凤妃一边狞笑,一边不由自主改变对张阳的观感,在她的心中,大仇人一下子变成大恩人!“救命啊!来人,护驾”皇后一低头,钢刀砍中她的发髻。
两个皇家美妇都变得披头散发,好似两个疯子般在寝宫疯狂地上演你追我跑的戏码。一队禁军终于赶来,却全部成为铁家军的阶下囚,但凡不下跪投降者,必然变成一具无头尸体。
见此一幕,皇后眼中最后一丝侥幸消失,恐惧充斥着她的双眸。“四郎,你怎么能怎样?不念亲情,你也要念旧情呀!”“哼,旧情?”张阳伸手捉住凤妃手中的钢刀,随即瞪着皇后道:“叛乱一平定,你就离我而去,这还不算,你是不是暗中怂恿皇帝要杀我灭口啊?”
“四郎,舅母怎么会那么做呢?我发誓,真的没有!我离开你,也是怕圣上怀疑而连累你呀!”
皇后躲在凤椅后面,连连赌咒发誓。凤妃大声打断皇后的话语,极尽诱惑地道:“主人,奴家对你永远忠心不二,你千万不要相信这贱人,奴家了解她,她就是要杀你灭口。”
“不是!四郎,别听凤妃这贱人胡说!你可是护国公主的儿子,只凭这一点,本宫怎么可能对你动杀机?”“皇后,你瞒得了主人,休想瞒本宫”“凤妃,你才是贱人!四郎绝对不会被你”“住嘴!”张阳一声叱喝,两个昔日威风八面的女人立刻乖乖闭嘴。张阳眼珠一转,冷肃的面容浮现出邪魅的微笑,看着两个皇家美妇道:“只能有一个人坐上皇后宝座,你们来场比赛吧!谁能让我感觉更舒服,谁就算赢!”
张阳身子一歪,半躺在凤床上,勾动着手指道:“来呀!爬过来。动作越淫荡,本少爷越喜欢。”
“主人,奴婢是你的小母狗,汪汪”凤妃第一个脱光衣裙,吊钟型的乳房浪涛一颤,两颗乳头与地面轻轻地摩擦。
而她浑圆的屁股则向上一翘,一边旋转,一边爬向张阳。凤妃爬到翻倒的炉鼎前,可她并没有绕过去,乳头好似两只小手般一寸一寸地爬过炉鼎,在上身越过后,她双腿一开,竟然坐在炉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