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一股酥麻从柳飞絮的后背蔓延至全身,她的上身如触电般轻轻一颤,经脉再次受到撞击。张阳急忙强稳住心神,迅速拔去金针,紧张地问道:“师娘,伤重不重?我这就去叫芷纤。”
“不用,调息一下就没事,你赶紧回忆刚才扎针的感觉,等会儿咱们再继续。”“还来?不今天就算了吧!”张阳的眼角扫视着百草夫人的乳球,对他自己的定力完全没有信心。“对,还要来!”在百草夫人的坚持下,张阳终于又拿起金针。
为了忽略百草夫人那晃动的乳浪,他下意识目光向下一落,虽然逃过雪白乳球的“威胁”双目却被那浑圆丰腴、销魂无双的圆弧曲线狠狠“包围”
张阳顿时心窝一热,金针再次发抖,百草夫人又受伤了,在闷哼低吟的同时,柳飞絮终于看到张阳的眼神,她禁不住玉脸羞红,凝声斥责道:“张阳,你怎可心神恍惚?太不像话啦!”
“师娘,我、你、这这样你叫我怎么静得下心?”张阳脸色胀红,打从心底感到委屈与无奈:面对如此美艳的半裸娇躯,天底下又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心平如镜?
百草夫人在羞怒之余,心底不由得闪过一丝骄傲,在思绪微妙的变化下,她自然而然地原谅张阳,心想:嗯,这都是人体的自然反应,的确不应该责怪他,除非自己是个丑八怪,嘻嘻张阳呼出一口气,思索着道:“师娘,我还是在芷纤的身上施针吧!”
“不行,那样我不能准确掌握你的进度,要想速成,你就必须在我身上施针。”百草夫人的眉梢一挑,瞬间野性四溢。
为了振兴药神山,她暗自一咬银牙,凝声道:“我趴在床上,你也许会好一点,来吧!”百草夫人向前一倒,还有意地用被褥挡在两肋。
终于遮住雪白的乳根,但腰部以下那浑圆的臀丘却突然艳光大作,波涛连绵。张阳喉结一鼓,他本想要反对百草夫人这错误的举动。
但另一道心声却堵住他的喉咙:好美的屁股呀,有这机会,为什么不多看一会儿,啊一股邪火从张阳的心中涌起,他别说平心静气,就连金针也不敢拿起。
“张阳,快点呀,不要婆婆妈妈的,多扎几针,你自然就习惯了。”百草夫人不是感觉不到张阳那灼热的目光,但如今她也唯有佯装没有感觉,任凭张阳的目光在她背上游移不定。
这一刹那,百草夫人与张阳的心中都闪过千百个杂念。张阳沉醉在百草夫人的“弧形”曲线中,恍恍惚惚地拿起金针,而百草夫人突然想起她女儿,一想到张阳很有可能是未来的女婿,她熟美的娇躯仿佛电击般急速地抽搐一下。
“啊!”下一刹那,两道惊叫声同时从张阳与百草夫人的嘴里迸射而出,原来金针顺利地扎下去,而且近乎完美地扎在屁股上。百草夫人的玉脸瞬间红若滴血,她禁不住内劲一涌,金针“砰!”的一声离体飞出,狠狠地倒插入屋顶的房梁上。“师师娘,我不是有心的,真的不是有心的,你不能怪我,只怪你太漂亮了!”
漂亮就是罪!自然不应该责怪邪器少年,百草夫人的怒气瞬间变成哭笑不得。“臭小子,那都是姑奶奶的错了?哼!”“不,是我的错、我的错。师娘永远不会错。”张阳的脸颊已弥漫着红晕,随即主动问道:“师娘,咱们还继续吗?”百草夫人咬了咬朱唇,略一犹豫,道:“继续,你小心点下针,再敢胡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我下针了!”张阳又一次小心翼翼地拿起金针。“嗯!”百草夫人点了点头,心忖:这是为了修炼、为了药神山。张阳的目光缓缓从百草夫人的臀丘上飘过,他费尽所有心力,目光终于集中在百草夫人的肩背上。
光芒一闪,在历尽千辛万苦后,张阳终于安全地将金针扎入百草夫人的后背,然后又缓缓向外拔。
“嗯,对,力量再轻一分。别急,针尖旋转半圈。”百草夫人一边指挥,一边舌尖微颤,发出一道诧异的低吟声,心想:好奇怪呀,针尖上为什么有一股不一样的力量,难道因为张阳是男儿身,所以修炼金针法诀会有此异常?
啊这股力量令人浑身发软发酥,就像喝醉般飘飘忽忽,世间还有这种灵力,真是奇怪!在不知不觉间,百草夫人的眉梢都舒展开。张阳每扎下一针,百草夫人趴在床上的身子就会自然下沉,有如花瓣闭合般。
而当针尖以特殊手法拔起来时,百草夫人的身子又会不由自主舒展开,就仿佛鲜花盛开般,突然,张阳的手肘无意间碰到百草夫人的臀丘,虽然是一触即收、虽然隔着中衣下裙。
但男人的气息却喷在那肥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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