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的风情瞬间就勾住了张阳的魂魄,令他乖乖点头,用力闭上了嘴巴。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心绪又回到了前几日练功之时,百草夫人一时间忘记了丈夫的存在,紧张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调侃打趣道:“你放心吧,你不会变成太监的,咯咯本夫人只要在你受伤的经脉上扎上几针,你自会瞬间复原。”说到这儿,百草夫人美眸突然多了几分羞涩,笑声自动消失。张四郎微微一愣,随即也明白了过来。
他受创的经脉可是下体要害部位,这岂不是说师娘要扎他的下体?呃!不用金针扎到,邪器少年只是一想到那一幕,一团热气立刻在小腹爆炸,炸得他沉睡的阳根轰然苏醒。
下一刹那,邪器少年暗自一掐大腿,强行命令阳根再次沉睡,如此美妙的未来,他怎会傻得轻易错过。“师娘,那就全靠你了,来吧,为了你,为了海萍,我不怕!”张四郎大方地躺回了床榻,还把眼睛紧紧闭上了。
一副为了百草夫人不惜上刀山、下油锅的慷慨模样。百草夫人心弦一颤,因为张阳这模样,她思绪顿然微妙变化,恍惚间,张阳真成了“受害者”
而她才是“凶手”一般,嗯,他都愿意为了我豁出去,我何必在扭捏呢。野性美妇心中念头如是转动,双手随即极力平静地抓住了张阳的裤子,羞窘迷乱下,她已经忽略了张阳可以自己脱裤的事实。
美妇人修长的手指抓住了裤腰,往下拉扯的刹那,她心弦陡然一颤,禁不住暗自惊呼起来:天啦,她竟然在给丈夫意外的男人脱裤子!“师娘,快呀,海萍还等着我们呢。”
关键时候,张四郎理直气壮地一催,柳飞絮心房竟然被催得一片混乱,刚要松开的手指下意识向下一扯。男人裤腰滑下来了,男人强劲的黑森另立刻映入了美妇人妻的眼帘,她仿佛看到恶兽一般。
急忙移开了目光,随即暗自一咬牙,拼命地用力一拉。哗地一声,张阳的裤子脱到了裤脚,那可怜的阳根虽然内里火焰咆哮,但外表却好似霜打得茄子。这是为了给萍儿治病,是为了萍儿!不要害羞,没什么好害羞的!呀!
百草夫人不停催眠着自己,脱下男人裤子后,她猛然深呼吸,不料没能平息心海波涛,反而吸入了一股强烈的异味,那味道令她瞬间头晕目眩,脸如滴血,眼若秋波。
“师娘,还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还不下针呀?”柳飞絮丰腴的身子下意识向后一跳,美妇人妻还未逃走,张四郎的催促与埋怨又把她包围了。
美妇人秀长的眼帘细密颤抖着,她外表虽然野性火爆,但内里的柔弱却经受着从未有过的考验。一丝一丝,一缕一缕,百草夫人无比缓慢地抬起了头来,终于看到了张阳的下体。
强劲有力的阴毛保护中,男人之物安静沉睡,小小的,红红的,还透着一点润白,一点不像她印象中那么凶猛恐怖。也许是沉睡异物的“可爱”也许是逼不得已,几秒后,柳飞絮目光不再颤抖,还恶狠狠地瞪了那物一下,随即一针扎在了张阳小腹上。
一针,两针,三针天下第一的金针一路向下,很快就插入了黑毛丛中,不知张阳是有点恐惧,还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当半截金针被黑毛淹没刹那,一根最长最粗的黑毛陡然弹了起来,正好缠在了美妇人手指上。
“咦!?”身为药神山第一人,百草夫人对于人体并不陌生,好奇的念头立刻涌入她心窝,她下意识搅了搅手指,看着那根黑毛如有生命般,绕着手指上下旋转。
“嘻”细微的轻笑声从美妇人唇角飘出,嬉戏的笑意令她轻松起来,金针随即快如闪电,沿着男人会阴部位插了一圈。
看似不可完成的任务片刻搞定,百草夫人如释重负之余,眼底不由多了几分得意,金针离开张阳下体一刻,她突然不由自主地拍了沉睡的异物一下,就好像拍小朋友的头顶一样,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臭小子,别睡了,快点起来,救萍儿。”“师娘,你不出去吗?”张四郎跃身而起,同时拿起裤子挡在了前面。邪器这动作逗得柳飞絮眉梢微挑,既有点好笑,有点生气,她再次翻着白眼道:“我是叫你用精元救萍儿,不是叫你破她身子,她现在破身,多年的修炼就会付诸流水。本夫人要留在这儿监视你。”
“不破身那怎么救萍儿妹妹呀?”张阳不是想不到办法,而是心生失落,欲火难耐的表情毫不保留地浮现而出,他试探着道:“师娘,你在这儿,我也不好意思。呵呵,要不叫芷纤进来监视我吧。”
“哼,芷纤管得住吗?休想!”柳飞絮为了保住女儿,野性大发,故意直视张四郎半裸躯体,用调笑化解尴尬道:“本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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