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淫靡的气息中,透出一分男人的情思。下一刹那,邪器之根轻轻一挺,在铁若男蜜穴的柔腻夹击下,肉棒缓缓深入。一寸、两寸、三寸铁若男的乳头一颤,九寸巨物终于尽根而入,张阳随即扛起铁若男的双腿,就好似打桩机般猛烈抽chā着。
棍影翻飞、蜜汁四溅,激烈的交合令在旁观的宁芷韵倒吸一口凉气,她禁不住目光一移,很担忧地看向铁若男的私处,生恐张阳把铁若男插坏了。
“四郎,你小心一点,若男可是有身孕的!”“嘿嘿,放心吧!那可不是普通胎儿,就算雷打也不会有事。”
张阳毫无身为父亲的觉悟,反而插得更加迅猛,随即双目邪光一闪,想出一个更加混蛋姿势,道:“嫂嫂,你也来帮帮若男姐吧!”说着,张阳把宁芷韵放在铁若男的身上。
宁芷韵一声惊叫,随即就被淫靡的海浪淹没。时光一晃,空间不变。张阳躺在床榻上,宁芷韵则有如一滩软泥般,躺在他身边娇喘吁吁。
铁若男则骑在张阳的腰间上,一边猛烈压榨,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臭小子,竟敢趁姑奶奶动不了,对姑奶奶做那么下流的事情!哼,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说着,铁若男猛然低头,一口咬在张阳的乳头上。
张阳“嗷”的一声惨嚎,真正地感受到疼痛,可他也不是被女人欺负的角色,随即一声嘶吼伸手抓住铁若男的乳球,在猛烈揉捏的同时,肉棒猛然急速升温。
“啊”铁若男能抵挡乳球的胀疼,但却受不了私处火热,就在她感觉即将被融化一刻,肉棒突然又变成千年玄冰。
“呀”铁若男陡然发出一声穿云裂空的尖叫,高潮的蜜汁狠狠喷打在张阳的龟冠上。张阳的龟冠遭受如此攻击,马眼一颤,精液轰然激射而出,与铁若男的蜜汁在子宫内碰撞在一起。叔嫂三人的激情此起彼伏,小别的思念有如欲望之丝般,死死缠住他们。在房门外,宁芷纤已经来第三趟了。
“臭小子,到底有完没完呀!可恶!”宁芷纤侧耳一听,随即又红着脸颊转身离去,可走出几公尺后,她实在忍耐不了。
猛然飞身而回,一脚踢开房门,气势汹汹地冲进去。不待有事相商的宁芷纤发飙,就响起宁芷韵的欢呼声:“芷纤,你来得正好!快来,姐姐不行了!啊“宁芷韵一声哀求,淫靡之风立刻把宁芷纤卷进去。
最后,宁芷纤的呻吟有气无力,小嘴、蜜穴、后庭全灌满张阳的精液,而宁芷韵同样没能逃脱,她与铁若男搂抱着躲在床角,两女全身同样沾满白色痕迹。
“性”福不知时光过,当张阳走出房间时,早已是繁星满天,众女均已就寝。邪器少年摸着肚子奔向餐桌,毒手玉女却揪住他的耳朵埋怨道:“臭小子,要是明日她们取笑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哼!”“好老婆,咱们先吃饭,吃饱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呵呵”明明是张阳在讨饶,但宁芷纤一听到“惩罚”两字,却禁不住娇躯一颤、玉脸飞红。
宁芷韵与铁若男并肩出现,虽然她们风姿不一,但脸颊却弥漫着相同娇艳,眼眸转动间水色迷离。即使是修真者,在如此“操劳”之下,依然腹如雷鸣,因此张阳扑上去就是一番狼吞虎咽。
宁芷韵三女见状,笑得花枝乱颤,随即一边优雅进食,一边闲聊起来“妹妹,你先前说有紧要事商议,到底是什么事呀?”
“呀!我差点把正事忘记了!”宁芷纤张大美眸,瞪了张阳一眼,凝声道:“大夫人她们体内的魔毒很难清除。我有想到一个法子,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
“芷纤,什么法子?快说来听听。”铁若男关心追问后,又禁不住咒骂道:“老五真是混蛋!把大姨娘她们害了就罢,竟然还要吸血下毒,可恶!”“嘻嘻,若男姐,你错了。
张守信并没有玷污姨娘她们的身子。”宁芷纤抿唇微笑,戏谑地看了张阳一眼,又一次报复道:“魔人虽然凶残,但可不像某个男人那么坏。”张阳的筷子一顿,竟然对宁芷纤如此指控无言反驳。宁芷韵忍俊不禁,随即主动回归正题:“妹妹,你想的法子是什么?”
“魔气已经与人体融为一体,所以驱除魔气就等于毁灭人体,因此绝对不能强来,不过”说着,宁芷纤又看向张阳,不过眼神不再戏谑。
而是无比认真地道:“如果用另一种强大的、非人类的气息注入人体内,就有可能取而代之,魔气自然就会化为灰烬。”
宁芷韵对医道也有相当见地,身子轻轻一震,也看向还在狼吞虎咽的张阳,道:“妹妹,你的意思是用四郎的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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