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精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
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雅琴阴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
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白玉鹂慢慢压搾着她腹内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精液,被人轮暴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啪”
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说!他是谁!”“我养的孤儿”“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
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么淫邪。
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呜咽着。
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
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阴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
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
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
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
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