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么大的地宫绝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在。静颜并没有想那么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
除了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
“水是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一处弯曲的河岸上。
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
浸在水中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彷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漫的水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
彷佛近在咫尺,又彷佛遥不可及。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
在她触手可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彷佛灌满了兽类的精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
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时浮时沉。
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密和依赖。
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经。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
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
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穴。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蜜穴中。
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
当高潮要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静颜将精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精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
高潮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jù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蜜穴内,享受着肉穴高潮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女奴连忙跪在了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
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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