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挺起阴户。“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精液射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
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口交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了,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阳jù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
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
几次想询问静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
他如此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的,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了,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强,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
各种安神养胎的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之后,夭夭的女性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
有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
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干脆谎称出外办事,悄悄地深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日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露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
晴雪一个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行。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作声。
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
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乳房也清晰可辨。
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
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吗。”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