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被仇人夺走的初夜。
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屠刀下痛苦地浪叫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阳jù,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
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肉棒捣碎,就是被捅入子宫里了“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着喷出阴精。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
丰满的乳房彷佛一只被压破的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凶猛抽送着。
温润的蜜液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几道蜿蜒的血痕。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去。
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彷佛一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彷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着身后的挺弄。慕容龙轻蔑地挺动阳jù,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哭着又一次达到高潮。
看着她溢血的蜜穴收缩着喷出精血的凄艳淫态,慕容龙鄙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淫物。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
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着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淫贱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射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了腰眼上,溅起一团血花。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
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是无可挑剔,连慕容龙也着了道。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插着那根妖异的阳jù。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
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的毕生仇人。慕容龙微微一笑“好。”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地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
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上,胸前一只乳房白白的,乳头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后面看不清楚。
而另一只乳房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彷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通凝滞的经脉。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了安稳处,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住“哇”的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