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
她放松肛肌,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肉棒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肉棒突然用力。
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只是他为什么会受伤。“没有。”“你知道她是谁?”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
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桩。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了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就由你作主吧。”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了话题,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发“算了,不管她们了。
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玉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萧佛奴还在发怔。
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胎死腹中。
“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
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地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彷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
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当场大哭起来。
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了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勉强癒合。
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的,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
静颜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
四壁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了彩带、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