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了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妹俩心下大动,暗自地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么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乳房“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先尝尝。”“奶子涨这么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乳头,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乳房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里面乳汁的流动。
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乳头韧韧的充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了口中,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乳房里的就是奶酒”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乳头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鹂说:“这下面是阴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地一吸,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
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身体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吸吮着她的体液。
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
艳风鲜红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乳头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眼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
白氏姐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吗?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乳球立即一跳,恢复了原状。
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之间,不时冒出一滴乳白。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了桌上,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
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地收紧,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
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乳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罢了。”说着指尖用力一拧。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
泪水一滴滴掉在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艳凤托起了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就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将乳房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