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由于再也没有括约肌的约束而轻松溢出了体外并且摊了一地的肠子,洛克猛地意识到事情可能闹大了,一阵恐惧袭遍了洛克的全身,他猛地抓起了自己衣裤,迅速地换了进去,然后夺门而逃。
要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汤姆已经被操成了植物人,或是被干得精神失常,那洋他就不可能指控自己了,洛克想。早知道就再用力一点把那个贱货给操死得了,省的自己现在这么担心。可惜现在再退回小屋去已经晚了。
那洋做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的。这个工地上以前出现过这洋的事情,事实上每年都有好几例这洋的事情。新来的年轻壮男们被一群兽欲大发的矿工干穿肠道甚至干破肚皮的惨案年年发生。
两年前一个中队长在操一个壮汉嘴的时候太过用力,竟然活生生用guī头撞碎了壮汉的后鼻骨,整根大屌插进了壮汉的大脑,硬是把脑浆从鼻子里干了出来。
连续喷浆二十多次导致卵蛋爆裂的,把警用电击棒插入自己屁眼却失手活活把自己从里至外烤熟的,用吸尘器服侍自己的jī巴结果把整根jī巴连根拔断的,甚至是吸屌吸到被精液活活呛死的:这个工地上不乏充满着危险欲望的猛男,因为强烈的淫欲而断送性命的男人在这里并不稀奇,因此当地警方对此也并不在意。
正因为这洋,当洛克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矿区时,他已经安下了心来。相反的,狠狠地发泄了一番之后,洛克觉得自己本来暴躁的心情平和了不少。
汤姆啊汤姆,怪只怪你自己是个贱货,洛克心里默默地想。只可惜一个非常诱人的肉体被操烂了,看来以后得再物色新的人选了。又是一个夜晚,这个晚上洛克很早就睡了。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中午将一个肌肉壮汉的肠子操出了体外的经验,以及这次经验可能给自己带来的后果。回想到那血腥而淫乱的场面,这个健硕的矿工在后怕之余更多的却是一种驾驭肉体之上的兴奋。
由于白天这么刺激的经历,洛克几乎完全忘记了前一天晚上在梦境里发生的事情,但是不要紧,他很快就会记起来的。
“小子,又回来服侍我了。”洛克猛地睁开了双眼,这充满磁性却又异常邪恶的声音让他难以忘怀。健壮的矿工全身的肌肉紧绷着,眼前的景象让他轻易地想起了前一天夜里发生过的事情,恐惧吞噬着他的意识。
“不,不要,不要”全身赤红而健硕的巨型恶魔站在洛克的面前,胯下那沾满淫腥味的黑布下浮现出一个大得恐怖的轮廓:“少废话,给我舔。”洛克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绝望之中只能服从。
他颤抖地跪在了地上,如同一只肌壮的公狗一般爬到了恶魔的脚下,双手顺着恶魔那粗壮无比的两条腿摸了上去,掀开了那一块黑布。
一条狰狞的巨龙赫然出现在他面前,他闭上了双眼,张大了自己的嘴巴,朝着那皮球般大小的紫红色诱人guī头迎了上去。在绝望中,人们爲了生存,必须要打破一些原有的规则,然后学会接受新的规则。
新的规则建立起来后,人们会学着去享受它,去享受那些曾经被自己痛恨或鄙视的种种。这是我们这应新环境的方法,没有了它人类不可能存活下来。不只是人类,只要是生灵就逃脱不了这个规则:我们有了适应力才能够存在而持久。
但是适应力本身就从根本上否定了永恒的可能性。洛克卖力地舔吸着恶魔的粗大赤屌,恶魔的喉咙里传来阵阵愉悦的哼几声,这样不知道延续了多久,在时间概念完全混淆的噩梦空间里,渐渐地洛克的记忆被这个行为完全支配了。
他现在只能想起如何依靠吸屌去取悦一个恶魔,其他的所有经验全部如同云烟般消逝。不知道过了多久,洛克的意识开始呈现片段状态,恶魔巨屌中分泌出来的淫液更是让他的理智完全扭曲,只见这个身材魁梧的肌肉矿工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地用嘴脸摩擦着恶魔的巨屌,表情十分的饥渴。
更夸张的是,这个赤裸的猛男正努力地翘起自己的壮硕双臀,恶魔的一根粗长手指正插在壮汉暴露出来的鲜嫩屁眼里,随着手指在屁眼里蠕动,大股大股的穴水喷涌了出来,每一次的喷涌都伴随着洛克淫荡的低呼声。
“看来你小子已经很习惯屁眼被插了嘛。”恶魔邪笑着,眼前这个壮汉已经被自己完全地征服了。
他正得意地欣赏着这个场景。又过去一段不能衡量的时间,洛克已经接近疯狂地扭动着自己威猛的身躯,淫秽下贱的乞求不停地从他的喉咙里蹦出来。
“干干我用这根大屌干我求你干我”这时的洛克眼望着面前那惊人的恶魔肉柱,心中的欲望已然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