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办法挣扎少许,我的身体被紧紧地固定住,只留下那个无辜的屁眼任由他蹂躏。完全不是以往的感觉。
以前雄哥玩我的肛门时,我还真有些享受,比起阴户xìng交,这的确是一种不一样的刺激,可是这次,我完全只感觉到疼。我知道我的屁眼肯定流血了,我的额上布满着汗珠。要知道,那时候可是冬天啊!真的很疼。我痛苦地叫着,他快活地笑着。他一边用力地插着我的屁眼,一边说我的屁眼真是人间极品,让他很爽很爽。那时候,我真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他的肉棒越来越深入,他的抽chā越来越顺畅。我想可能是我的鲜血起到一些润滑的作用吧,反正我感觉他似乎已经顶到我的肠子里去了,渐渐地,我的屁股好象麻木了。
我喘着气,只感觉一根恶心的东西在我的屁眼里撞来撞去肉体上仿佛没有其他的感觉。可心里,我难过得要命。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那么英姿勃发!
几乎所有的人都必须仰视我,我是那么的不可侵犯,我一记冷笑,就足于让一名小喽罗哀号三日,但现在哀号的是我。我发觉自己现在只是一件活的性玩具,任由姓刘的在我的胴体上撒野。
就算以前雄哥玩我玩得多么彻底,我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啊!刘韩的精液炮弹般地打得我肠子里热热的,我舒出一口气,我当时以为我过关了。
我说,刘处长,解开我吧,但他却没有。他把沾着血的肉棒软绵绵地亮到我眼前,上面还有一点黄黄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知道他要我干什么。
他果然说,安小姐的屁股真棒,现在看看你是小嘴是不是也这么棒!我皱着眉头,勉强将他的家伙含进嘴里。这种事我经常干,就算雄哥的宝贝上再脏,我从来没有皱过一下眉,我总是充满激情地亲吻着。
可现在,我抑制不住自己想吐的感觉。刘韩将他的家伙塞到我嘴里后,从我趴着的身体下面捉出我的一只被压扁的乳房玩弄着,一边还抓着我的头发扯来扯去。
他粗硬的阴毛戳进了我的嘴孔,十分难受,可我的口里更难受,又苦又臭的。即使我强忍着将那根家伙舔得干干净净,可我绝不会将那些残渣吞下去。
于是,当他的家伙离开我的嘴后,我开始不停地往地上吐口水。他没有阻止我,也没有生气。我看过太多次雄哥强奸女人的场面,要是那个女人敢不把雄哥的东西吞下去,那她准有得受的。
但刘韩却不是这样,他爽过之后,坐到沙发上抽烟喝啤酒,晾着我狼狈地光着身子趴在那儿。
看着我猛吐口水的痛苦表情。我想,他是在欣赏我的痛苦吧。他刚刚说过,征服象我这样强硬的女人,令他十分爽。我也知道我的表情有多狼狈,我的脸涨得通红。
但我只好不管这一切,任由他欣赏我没法掩饰的狼狈。现在我强烈感觉到了羞耻。我意识到,我是被剥得一丝不挂绑起来,我的屁股翘着老高,我的阴户和肛门大大的敞开,一点遮掩的余地都没有。
在我的肛门中,还有荡漾着仍然带着体温的液浆,在摇荡之中缓缓流出。当那恶心的液体流出我的肛门,向下流经我的阴户时,我突然间一阵颤抖。
我抬起头来,看到的是刘韩嘲弄般的眼光,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我红着脸垂下头去。刘韩却站了起来,他仍未穿上衣服,他摇晃着他垂在胯下的那根丑陋的东西,伸了个懒腰,走到我面前。
他抓着我的头发,使我仰起头来,然后用戏耍的眼光,注视着我的脸。我的脸,跟那张可恶的脸,相距是如此的近。我心中充满着怒火,我很想一拳打暴这王八的头,但现在的处境,我迫使自己低三下四。
我说,刘处长,可以解开我了吗,人家疼死了我还以为象你这样的女人,是不怕疼的呢。刘韩这样说。他一手提着我的头发,一手捏弄着我的脸。他捏着我的脸颊,迫使我嘴巴张开,上下两片嘴唇撅起,然后一根手指伸进我的嘴里,象检查牲口一样检查着我的牙齿。我差不多要气炸了。
我的眼睛在喷火,可是我没法发作,我尽量压低着音量说:刘处长,您这是干什么呢?他的回应,是夸奖我的牙齿很白,长得很整齐很漂亮,然后又摇晃着他的阳jù,在我的脸上乱擦着,把我的脸当成了抹布。别这样,很难受。我勉强说话。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过瘾!
他扬眉笑着说,手掌拍拍我的脸。过瘾你妈!我肚子里大骂,可是表面上还得敷衍他。就算再不情愿,这出戏总要继续演下去,刘韩的阳jù在我脸上抹了几下,命令我含进去。他说李冠雄的女人嘴上的功夫他非得好好领教不可,要我象婊子一样用舌头好好让他爽一爽,他要看着我咽下他的精液的样子。事到如今,我没有办法。反正身体看也给他看光了,玩也给他玩过了。